砰!

聽見餘生摔門離開,招弟長長的鬆了口氣,隻是忍不住將如意摟的更緊些,“你,你會原諒娘的對不對?”

如意這麼小自聽不懂招弟的話,大概隻覺得娘親的聲音真好聽,有娘親在耳邊說話,她便睡的比任何時候都香甜。

招弟的頭靠在如意的身上,越發的覺得,有個孩子真好。^o^思^o^兔^o^網^o^

砰!

好不容易安靜了,突然來的開門聲,嚇的招弟渾身一哆嗦,回頭一瞧竟是餘生又回來了。

“你回來做什麼?”招弟沉著臉問道。

“你不是要夫人的體麵,若是我回來的第一晚不在你房裏歇著,你讓旁的姨娘怎麼看?”餘生說的理所當然,坐在床邊便開始脫靴子。

招弟冷冷的看著餘生,“送來的那二十個,也不過都些個賤妾,連敬茶的資格都沒有,如何還能妄議夫人的是非,而那三姨娘是個膽小的,自也不會想多。”

“餘東家,你這是專挑得不到東西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得不到?招弟你是忘了在我身下的姿態了?”餘生眯著眼,不知怎麼怒火很容易就被招弟挑了起來。

招弟撲哧笑了一聲,“所以,那時候你除非有陰謀不然從不掛著我,而如今竟然還想著我的處境,你當真是為了如意?餘大東家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般長情的人了?”

“常招弟!”

餘生脖子上的青經都爆了出來,“常招弟是你嫌命長?”

招弟似笑非笑看著餘生,“在我們那個地方,稱您這般的人,便是,賤!”

砰!

餘生連靴子都沒穿,直接光著腳出來,冷風一陣陣的吹來,卻未讓他腦子清醒,反而更有些渾濁的感覺。

讓下頭的人端了一壇子酒過來,便就坐在涼亭上就著冷風喝著辣酒。

少年時候他便管著鋪子,一直到現在從未醉過,今日突然有一種特別想要醉的衝動。

舉起酒壇子是直接倒進嘴裏的,可喝的越多腦子裏反而越是清醒,都是關於喜弟的畫麵,一瞥一笑全都是喜弟。

後來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招弟來了,想著她始終低頭垂目唯唯諾諾,突然間就變成了囂張霸道的樣子,像極了她。

餘生有些煩躁的又灌了一壇子酒之後,卻突然想起了梁從高,那日他的心裏其實是震撼的,原來一個人竟然可以這麼狠!

砰!

餘生突然將所有的酒壇子都砸了,“無論愛不愛,隻要這個東西是自己的足夠!”

手慢慢的攥成拳,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握在了手心。

隻不過酒都將腳打濕了,再加上天氣這麼冷,結果就是餘生病了。

“你還要帶如意,伺候餘生的事就交給下頭的人便是,莫要將病氣傳給了如意。”招弟端著藥在餘生床邊的時候,大夫人一進來便來了這麼一句。

“娘,那便讓下頭的人伺候如意就是。”餘生的嗓子有些嘶啞,說完這句話便開始咳嗽了一陣。

招弟趕緊幫著餘生順著心口的地方讓他能舒服些,“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還耍這些小性子。”

接著招手讓婢女過來喂餘生吃藥,“娘說的對,如意那邊離不得人,孩子還小就莫要與孩子爭了。”

招弟拍了拍餘生的肩膀,那語氣分明就是餘生與個孩子吃醋。

“站住!”看招弟要走,餘生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行了,便就這會兒也分不開!”大夫人拍了一下餘生的手,讓他趕緊收了回去,“就算看在你姐的麵上,你便忍忍。”

提起自己那個薄命的女兒,大夫人忍不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