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還是國庫賺了。
可偏偏溫言煜還找出證據來說餘記交給國庫的不過是四成收入,其中大頭還是進了餘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皇帝當時倒是沒有表態,可重利之下難免會心動,尤其是現在邊關戰亂國庫正是需要銀子的時候,難免會動心思。
這些日子,怕是得少不得有人明察暗訪的盯著餘記了。
“確實不是我該管的,所以,我將鹽焗的事情與戶部尚書商量了商量。”溫言煜品著茶,說的理所當然。
餘生的猛的眯起眼睛來,怪不得前些日子溫言煜常去葛府,原來是這個緣由,竟從那個時候便開始打餘記的主意,偏生他是什麼都不知。
事關自己的利益,戶部尚書肯定上心,這萬一鹽焗的管理權重新回來,大把的銀子可就是葛府的。
“你可別忘了,葛家大姑娘對你有意,誰知道將來會不會因愛生恨。”
聽了這話溫言煜笑容便就更深了,“我這事是與尚書說的,他為官這麼多年,若是公私都分不開,那我於他還談的什麼合作。”
“溫言煜你莫要得意,你別忘了你是個武將,若是我真的倒了,你們也休想獨大!”餘生臉色終還是變了。
溫言煜點頭,餘生說的是有些道理,一個武將手握兵權再加上有偌大的家業,若是哪日不高興反了,可是對朝廷不小的衝擊,上頭的人一定不會願意看見這般的事情發生。
“我想你誤會了,我這個人沒什麼野心,就想著怎麼讓喜弟高興些,這些日子我瞧著你的氣焰太囂張了,所以想著法子壓壓,至於獨大不獨大,我可從來沒想過。”這會兒正好小二開始上菜了,雖說溫言煜已經用過,可一個大男人就算是塞也能塞進去不少。
更何況,這飯菜做的還不錯。
餘生此刻卻沒有什麼食欲,隻眼睜睜的看著溫言煜一口一口吃的津津有味。
仔細想想,還從未像現在這般的,狼狽!
砰砰!
正吃著外頭突然鬧騰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家做喜事,那舞龍的隊伍已經占了有半條街。
另一邊,喜弟已經進了葛府,這尚書府不愧是書香門第,無論是亭台樓閣,還是屋裏陳設,無不透露出一股子書卷氣的感覺。
本以為葛如是會邀請很多人過來,卻不想就隻有喜弟一個,就是連葛二姑娘都沒過來。
“我那個妹妹平日裏驕縱慣了,過來沒得上氣,便讓她跟著我娘去了舅父家裏轉轉了。”葛如是如是解釋。
“葛大姑娘費心了。”喜弟輕輕點頭。
兩人對坐在屋子裏,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的好,畢竟兩人如今也算是情敵,說什麼似乎也不合適。
葛如是到底是東道主,看著喜弟茶沒了,隻在一旁添著便是。
喜弟心裏到很是感謝葛如是,葛府的人從溫府一直接自己過來,想也讓世人瞧瞧自己是葛府的座上賓。
這般心思,可見葛大姑娘也並非是一般人。
若不是她們喜弟的是同一個男人,喜弟想他們應該是可以合作的。
“大姑娘,提督夫人求見。”
“回稟了她,我母親不在。”
“奴婢已經說了,可提督夫人說她來是找姑娘和,和溫夫人的。”
葛如是聽了緊緊皺著眉頭,“看來,有人一直盯著我們。”
不然,不會喜弟剛到了後頭提督夫人就到了。
“既然尋來了,不見也不好。”喜弟從容的回了句。
人都已經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