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喜弟。

“厲害倒是稱不上,隻不過,夫家有臉麵我也跟著過的體麵。”喜弟倒是將大周的謙遜,表現的淋漓盡致。

突厥人使臣冷笑了一聲,“聽說,夫人還有個妹妹?”

喜弟定定的看著使臣,莫不是她們又打招弟的主意?不過招弟如今也算得上大周的首富了,長點腦子都知道,大周是不會放了招弟的。

“是!”喜弟也隻是點頭,靜觀其變。

“聽說,你們姊妹都很會嫁人?”

突厥使臣說完便是皇後的臉色都變了,這分明就是在罵人。

突厥小國來自己這耀武揚威,自讓人生厭。

“隻是,眼光比較好罷了。”喜弟淡淡的回了句,卻也化解了尷尬,自也更能說明,不過是突厥人的無理取鬧罷了。

“大人該不知道,在我們大周這般問是及其不禮貌的,也幸好溫夫人大度,不若引起兩國的誤會便可就,得不償失了。”葛如是在這個時候端起杯子,柔柔軟軟的聲音,笑意盈盈的臉,卻又是話裏有話。

皇後讚許的看了一眼葛如是,若不敲打敲打這突厥人,當真以為大周是任人欺負的主。

“大人嚐嚐,這酒不錯。”自然,該給的台階葛如是還是會給的。

至於這稱呼,也不過是以為對方是使臣罷了,畢竟在大周女子不得幹政,若是稱對方為什麼姑娘什麼夫人的人,總覺得不大對。

突厥使臣隻是看了看杯子卻沒動,“不知這位是?”

“家父戶部尚書。”葛如是倒也不怕,利索的抱上家門。

卻不想,突厥使臣立馬撇嘴,“不過是二品尚書的姑娘,也妄想嫁入我突厥?”

原本葛如是的仗義執言,在人家使臣眼裏,卻成了葛如是為了吸引人家的注意。

“大人又岔了,在我們大周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未有姑娘家自個尋夫家的規矩。”喜弟慢悠悠的來了句。

葛如是感激的看了喜弟一眼,手微微的抬起,一杯薄酒算是表達的自己的謝意。

喜弟回禮,她們之間卻也說不出誰給誰解圍,若是細糾下來,還是因為喜弟連累了葛如是了。

“難得大人遠道而來,宮裏備了些小玩意,大人瞧瞧可是與突厥有哪些不同?”皇後身邊的宮人適時開口,阻止突厥人再說下去。

絲竹聲起,自更不適合箭弩拔張的再針對誰。

“溫夫人!”這宴會結束,葛如是追著喜弟走了幾步。

“葛姑娘。”喜弟停下腳步,詫異的看了一眼葛如是。

葛如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站到旁人,“早就聽聞突厥人猖狂,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夫人這些事日子還是盡量避避的好。”

“多謝姑娘提醒,我會注意的,倒是姑娘,無端的替我得罪的了突厥人,出門辦事自要更加小心。”喜弟說完微微皺眉,突想起當時先頭提督夫人帶頭闖入尚書府的事,文臣的院子到底沒那麼堅固。

“若是姑娘不嫌棄,可以與夫人在我溫家小住幾日,等風頭過來再回府也不遲。”

也就是生在這個位置,什麼都要以大局為重,但凡她是太子妃那一會兒也得想法子收拾收拾這些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