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麵還拿著個棍子,口中念念有詞。
葛夫人走過去,輕輕的拍了一下葛如是的肩膀。
“溫,溫言煜,是溫言煜來了麼?”葛如是聽見溫字以後,嘻嘻的笑了起來,雙手不停的順著自己的頭發,卻突然猛地將頭栽在被子裏,“娘,我不見他,我不能見他!”
看著好好的姑娘變的如此瘋瘋癲癲的,葛夫人受不住直接捂著嘴跑了出去。
喜弟想上去說上幾句,可能怎麼安慰呢,終歸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
等在外屋坐了一會兒,葛夫人的情緒才穩定了些,這才知道原來今日是葛二姑娘的生辰,每年葛如是都會給自己的妹子精心挑選生辰禮物。
今年的其實已經訂好了,葛如是隻是親自過去瞧眼,再做個簡單的修改,便可以取走了。
其實這些日子,因為突厥使臣的事,葛如是是很少出門,隻不過已經過了這些日子沒出什麼事,再加上今日去的又是鬧市,青天白日的想也出不得什麼事情。
誰知就是因為大意了,竟碰見了突厥使臣,便將葛如是拽到轎子裏就給羞辱了,轎子外頭還有那麼多人聽著。
葛如是被人救回來之後,便鬧著尋死,葛家夫人想著法子將人攔住了,誰知道便是這般瘋瘋癲癲的樣子。
聽著葛如是的遭遇,喜弟卻也是唏噓不已,隻能說,好好的姑娘可惜了。
“溫夫人!”葛家夫人突然跪在了喜弟跟前。
“這是做什麼,您快些起來!”喜弟趕緊將人拉住了。
可葛家夫人死活不起來,“我知道我提這般要求,是為難您可我實在沒有旁的法子了,就請您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做母親的心。”
“有什麼話,您起來說。”
葛家夫人不停的搖頭,“如是這孩子是個實心眼,一直喜歡溫將軍,可是卻不想破壞您與溫將軍的感情,卻一直未曾說什麼,甚至對您還處處維護。”
“妾身說這些也不是要讓夫人承了她的情,隻是求您看在她沒有起過壞心⑨
“自是願意。”葛夫人趕緊應了聲音,說完大約覺得自己有些急切了,對著喜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如今也是沒了法子了,妾身說什麼她便聽什麼,能得溫家不嫌棄,以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既如此那這是先是咱們說定了,如是進門自也不能委屈了,我想著便許個貴妾的位置,總也不會虧待她,不過,這是我的意思,等著我稟了我家將軍,最後的主意該是他定。”喜弟滿臉喜氣,想是真的要為溫家辦喜事一樣。
“這是應該的,應該的。”葛夫人連連點頭,不過倒也沒往心裏去,這天下誰人不知曉,溫言煜就聽夫人的話,喜弟應下了這事便就算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