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沈修可做出一個求饒的動作:“我才不會的!”
水千絕在旁邊笑道:“可羽,你想多了,沈師兄肯定不會像你口中的那些男弟子一樣。”見兩人麵上浮現同樣的疑惑,她揚起笑容,“要知道,沈師兄的容貌可比她們好看多了!”
“對哦!”沈可羽恍然大悟,這就像一隻天鵝不會去對比那隻癩□□長得更周正一樣,她開心起來,“叫她們一天到晚地搔首弄姿!”
水千絕見她如此得意,心中隻覺得她可愛這樣不能怪可羽,誰讓合歡宗的弟子真的得罪了她了。
水千絕沒有接話,生怕沈可羽想起那次的事情來,要不然有口難辯的就是自己了。
三人說話間,飛舟已經徹底落穩,旁邊的昊劍宗領隊之人正過來寒暄。
沈修可定睛一看,倒是認出了昊劍宗樂成長老的模樣,沒想到這次的領隊還是他。
倒是樂成,在看到祁刃後直歎後生可畏。上次仙宮一遇,彼時還是金丹期的祁刃,在這次天海秘境之行已是元嬰期修士。
看樣子,上次問道宗方向那場驚心動魄的劫雷,就是他在渡劫。
跟祁刃簡單寒暄後,樂成也看到了剛才飛舟上下來的沈修可。他倒是沒端長老的架子,反向上前主動打招呼:“沈小友,上次事情還沒多謝你,救了我劍宗三個弟子。”
沈修可不以為然,客氣道:“沒什麼,隻是剛好推斷出而已。”又覺得這樣說略顯冷漠,隨後問,“那三位弟子還好吧?”
樂成笑道:“有兩位已重新踏上仙路。”
“那就好。”沈修可剛在想還有一位呢,就看到左水悅氣勢衝衝地衝了過來。
她直接用劍之著沈修可,怒道:“好什麼好,明師兄都入魔了!都怪你,你滿意了吧!”
入魔?
樂成長老阻攔了左水悅的動作,卻沒來得及阻止他說得話,這下臉色冷了起來,說話毫不客氣:“那是你明師兄鑽了牛角尖,自己生出心魔又與他人何關!”
左水悅知道樂成長老說的是實話,但她就是看沈修可不順眼,就像第一次見他時看不慣他這張臉一樣,幹脆說道:“不怪他怪誰!”
這下,沈修可也知道她是瘋狗亂咬人,當下直接反唇相譏:‘“當然不怪我,要我說,應該怪你。”見她果然麵色變了,“若你不作為師妹一直在拖後腿,哪怕能好言多勸幾聲,說不定明誌行就不會落得如此地步,再不濟,你在他被廢修為之後,不是在他耳邊整日抱怨他人,而是尋找天材地寶助他重踏仙途,他又何必入魔呢。”
他當然是瞎說的,但也是根據左水悅和明誌行的性格特點瞎說的。不過,在看到左水悅臉上青紅不定時,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你看,有些人根本不需多做什麼,他們自身的性格缺陷就可以把自己作死。
沈修可的話仿佛帶了碎冰的刀子,一下一下刺中左水悅的弱點。
特別是當她下意識地看向東建修時,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臉上對自己的不悅。
“明師兄,我......”她急忙向前幾步,想努力解釋自己不是這樣的。
可接到的卻是以往對自己關愛有加的大師兄一巴掌,和他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明知明師弟心魔漸生,可還他耳邊不斷地抱怨。左水悅,你現在說這些話,你還有心嗎?你對得起師弟對你的好嗎?”
“不!”她想說不是這樣的,可東建修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讓她不敢說。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愛把不順歸結於他人,從不自我審視。”水千絕下了結論,然後朝沈修可伸出大拇指,“沈師兄,幹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