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詩雨也算識相,整個生日宴都沒往陶睿和梁玉馨身邊湊。但她其實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沒少看陶睿。
本來五年沒見了,她也嫁人了,以為過去的一切都過去了,但在這樣一個宴會上,陶睿成了所有人的中心,她卻成了邊緣的透明人,讓她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更加懷念過去的生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她心裏還是有些嫉妒、有些恨,她一直盼著陶睿和梁玉馨過得不好,好像那樣她心裏才能痛快點,誰知陶睿和梁玉馨不但過得好好的,現在還成了陶氏的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
她隻要一想到她曾經與董事長夫人擦肩而過,心裏就火燒火燎地疼。她怎麼這麼倒黴呢?梁玉馨怎麼就那麼幸運?陶睿怎麼就那麼好命呢?為什麼自己就沒有厲害的父母讓她到達那個高度?
不少年輕人都和她想法差不多,覺得陶睿命好,剛三十就能當家做主了,嘀咕自家的家長太嚴厲,太愛權,不肯放手。
其實上了年紀和陶父比較熟的商業大佬都知道內情,陶睿這五年展現出的實力已經不遜於陶父了,且思維新穎,手段果決,比陶父更能把握發展的機會,所以陶父才會這麼放心地退下來出去遊玩。
不少老友都羨慕陶父呢,這不僅是後繼有人啊,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換成他們有這樣一個兒子,做夢都能樂醒。
江浩、袁瑋他們幾個平時沒少被父親數落,見陶睿接手了陶氏,就在生日宴會後把他拉出去喝酒,揚言非要把他灌醉才罷休。
他們也沒找別人作陪,就在江浩鬧著玩開的一家酒吧包廂裏喝酒,隻有他們四個兄弟。
江浩說:“阿睿你現在就是陶董了,來來來,哥兒幾個敬你一杯,往後我們真就得跟在你屁股後頭混了。”
他向來愛說笑,陶睿也笑著和他們碰了一杯,“你們再加把勁兒,我有好事兒肯定第一個想到你們。不過咱親兄弟明算賬,別想糊弄我啊。”
袁瑋笑道:“從來就是你糊弄我們,我們哪玩得過你?”
穆陵陽扯開領帶靠在陶睿身邊,打趣道:“以後咱幾個也算有方向了,跟著睿哥身後喝湯就成了。睿哥方向,以後你指哪咱們就打哪。”
陶睿想把公司再發展壯大,有他們的支持事半功倍,聞言又和他們碰了幾杯。他們除了羨慕陶睿上位成功,還羨慕陶睿有個賢內助。
袁瑋感歎著說:“當初真沒看出嫂子也是個狠角色啊,還是睿哥慧眼識珠。”
“睿哥藏得太好了,嫂子婚後才展露實力,以前看著就和普通學生差不多。”江浩對陶睿豎了豎拇指。
穆陵陽歎了口氣,靠在沙發上說:“輪眼光,咱們誰也比不上睿哥。說實話,當初詩雨回國的時候,睿哥那麼對她,我真覺得太絕情了。不喜歡了是一回事,青梅竹馬總不是假的。
睿哥護著嫂子,打詩雨的臉,雖然我知道詩雨不對,但心裏總是有點別扭。結果,嗬……”
陶睿聽著話音不太對啊,轉頭看他一眼,“結果怎麼了?”
三人臉色都不怎麼好了,江浩嗤笑一聲,“結果我們念著舊情,詩雨卻一直利用我們。她家剛破產沒多久,她就嫁人了。他婆家不好不賴,有點臉麵,為什麼娶她這個‘落魄千金’?不就是看中了她的容貌氣質,還有和咱們幾個的關係?”
袁瑋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