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事情,作為某地方高幹、幹部的家屬,胡明進母親強烈反對兩人之事,胡明進當時什麼話都沒說,原身心傷之下考去了師範大學,跟胡明進斷絕聯係。
胡明進後悔不已,一直在打聽她的動向,得知她受父母牽累去了北寒平原,還逃避勞動嫁了人,最近又準備二嫁,心裏難受不已,一直寫信聯絡她,卻不知怎麼地,一直沒等到她的回應,於是他放棄了出國留洋的機會,向地方部門報名參加了支邊,估摸這幾天就要到了。
原來是原身前男友,還是渣男友,餘秀聽完,隻覺得好笑:“原來是他啊,我還當是誰呢,你們寫信告訴他別來了,我要結婚了,馬上就要去領結婚證,讓他不要來煩我。”男同誌楞了一下:“可是你不知道,他對你有多用情至深,為了你,他失去了太多,你離開之後,他一直沒跟別的女同誌處過對象……”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餘秀毫不客氣地打斷他:“我需要他的時候,他當啞巴,任由他爸媽欺壓我,我孤獨無依之時,他跟死了一樣毫無聯係,現在做這些自我感動天地的事情來,他以為自己是聖母瑪利亞啊,誰都稀罕他?可別惡心我了,讓他死一邊去吧!”
男同誌倒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驚人話語,神情有些愕然,餘秀卻是懶得理他,看見遠處韓延飛走過來的挺拔身影,便叫上孩子,直接離開了。
去內務部的路上,餘秀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韓延飛說了一下,有些鬱悶地說:“這都什麼時候的陳芝麻爛穀事了,那胡明進腦子是進水了,以為我還會理他?”
韓延飛的表情有些微妙:“他說他要跟著第三批支邊青年來咱們這裏?”
“是啊。”餘秀點頭,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偏頭疑惑望著韓延飛道:“那個男同誌說胡明進一直都在跟我寫信,然而我一封信都沒收到。我記得三隊的信件都由場部代收,你說,是不是你把我的信件給藏起來了?”
韓延飛麵色微紅,不自在地咳嗽一聲說:“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去內務部領結婚證吧。”
這是變相的承認藏信件了?餘秀好笑不已,跟著他到了內務部,發現內務部竟然挨著縣總公安局,給他們登記的還是兩個公安同誌。
那兩個公安似乎認識韓延飛,笑著給他們登記好以後,拿了兩張貼有照片的手寫結婚證明發給他們倆,說了一句恭喜。
韓延飛道了謝,開口問:“蔣玉梅殺人案進展如何?”
“證據確鑿,她卻打死不認,隻能送去勞改所改造。”一個長相英俊的公安回答。
這個結局在韓延飛的意料之中,點點頭說:“行,多謝兩位同誌關照,有空來喝喜酒。”說著從包裏掏出兩張一等煙票遞給兩位公安。
這可比直接給煙顯得誠意滿滿,別人又抓不到受賄把柄,兩位公安心中滿意,笑著送韓延飛一行人出了門。◣◣
從此刻開始,餘秀和韓延飛就是正式夫妻了。
餘秀神情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結婚了,多少有點不真切感。手上一暖,一隻修長的大掌覆蓋上了她的手背,她偏頭望向手的主人。
那人麵容英俊,染滿笑意,說出來的話讓她倍感窩心,他說:“你好,韓夫人,我以軍人之名向你保證,永不背叛家庭組織,誓死服從組織安排,與組織同誌共度餘生,未來請多指教!”
餘秀由衷地笑了笑,是啊,未來很長,可有他在身邊,她又覺得很安心,什麼困難都不怕,他們應該安好無憂的過完一輩子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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