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有的,你都得有。”
蔣安城說的深情,向暖內心毫無波瀾。
她聽的太多,已經對蔣安城的話免疫了。
而且,自從知道了真相,向暖每次聽到這話,有的,隻剩下惡心了。
向暖懶得打開盒子,但蔣安城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打開盒子。
裏麵放著一串藍寶石手鏈,三顆鴿子蛋大的寶石泛出幽藍色的光,燈光下純粹潔淨。
“戴上看看。”蔣安城從盒子裏拿出手鏈,親自給向暖戴上。
向暖的手腕纖細,皮膚白皙,很適合戴首飾,這套珠寶襯得她越發的明豔動人。
“很漂亮。”蔣安城毫不吝嗇誇讚。
“謝謝。”向暖不動聲色向邊上挪挪,與蔣安城保持了一點距離。
蔣安城微眯著眼,盯著向暖精致小巧的臉。
他盯了片刻,便收回了視線,
用完晚餐,蔣安城抽出紙巾,細細擦幹淨唇角。
他抬頭望著向暖,黑眸深沉,突然開了口。
“暖暖,我覺得,我們應該是時候結婚了。”
蔣安城語氣平靜自然,似乎這一件事早已經深思熟慮過。
但向暖就沒法淡定了,她臉色瞬間煞白,一張小臉寫滿了錯愕之情,她端著杯子的手顫唞,她完全沒有辦法想到,蔣安城真的會跟她求婚。
“怎麼,很吃驚?”蔣安城眼尾微微上揚,指尖扣著桌麵,動作輕柔的。“我覺得自己應該表現的夠明顯了,我喜歡你。”
向暖沒吱聲。
她當然知道,蔣安城是喜歡“她。”
隻是,她也知道,她並不是蔣安城真正喜歡的那個她。
向暖沒有回應立刻回應蔣安城,蔣安城也沒有勉強向暖。
但是,蔣安城求婚的事情,很快就被其他人知道了。
向暖回到家裏沒多久,母親就急匆匆的從外頭回來了。
向暖的母親是典型的女強人,上得了廳堂下的了廚房,即使是四十出頭的年齡,依舊是韻味十足的大美人,所以即使母親在和破產的父親離婚後,也依舊能找到了下家,入了韓家當家人的眼,成功的再次嫁入豪門。
向母推開門,就問自家的女兒,是不是蔣安城求婚了。
“媽,你消息真靈通,這你都知道。”向暖摘下了蔣安城送的首飾,連著盒子直接塞到了櫃子裏。
蔣安城送的東西,她絕對不會再戴。
向母反鎖上門,現在屋子裏就他們母女兩,她有話就說。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你怎麼回答的。”
“我什麼都沒說。”向暖原先想當場拒絕的,但是她知道要是真那麼做,她的母親就不是現在這般跟她心平氣和的說話了,肯定開門就是一巴掌打過來。
“你怎麼能什麼都不說。”向母就不知道女兒的腦子裏長得是什麼東西,真的是沒有繼承到她的一點優點。
“蔣安城都求婚了,你為什麼不答應。”向母妝容精致的一張臉驟變,眼角生出了深深的魚尾紋,硬生生的破壞了美感。
她走到向暖的跟前,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模樣。
當年,為了求得這門婚事,向母是煞費苦心。
畢竟,向暖生的再好,但終究不是韓家的孩子,跟韓柔一比,向暖的背景簡直是不能看。
說的好聽點,也算是千金小姐,讀的貴族學校,衣食無憂,以後出嫁,韓家多多少少也要給點嫁妝,但說的的難聽點,就是她帶過來的拖油瓶,因為她的關係,所以寄養在韓家。
上流社會向來現實的很,韓柔不需要任何努力,想要求娶她的人,幾乎踏破了韓家的門檻,但有意思想娶向暖的,有點權勢的人家幾乎沒見著,剩下的那些,她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