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想了想,最後一次見麵,蔣安城真沒說同意分手的話,但也沒說不認可,向暖頓時感覺被耍了。

她為此可是和母親大吵一頓,離家出走。

“你在哪裏?”向暖冷聲質問。

蔣安城報了一個地址,向暖就掛了電話。

她翻翻皮夾,從裏麵扒拉出最後幾張紅票子,打算去找蔣安城,她這次說什麼,也得把事情搞定。

“誰要來?”蕭延之晃了晃酒,與蔣安城碰了碰杯。

“未婚妻。”蔣安城呷了一口紅酒。

“她怎麼會來,聽說,最近你們的關係不太好。”蕭延之別有深意道。

這幾天,關於向暖的流言不少,聽說,都離家出走了,他當時還挺詫異的,畢竟,作為寄養在韓家的一個拖油瓶,嫁給蔣安城,可是求也求不來的福分。

“她還小,不懂事。”蔣安城一句話輕鬆帶過。

“那要是她來真的怎麼辦,”雖然見得少,但蕭延之並不覺得向暖像是圈子裏的人,眼神太過於幹淨澄澈,汙染了可惜。

蔣安城停頓片刻,酒杯擱在桌子上,他側頭,看著蕭延之,問,“你覺得金絲雀能飛的出籠子嗎?”

蕭延之手指抵著下巴,撐在桌子上,隻是片刻,便懂了蔣安城的意※

想想小說裏那些變態的霸道總裁的手段,向暖的小臉就白了白。

人家是女主都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精神失常,那她一個替身,不就更慘了。

蕭宴眉頭微攏,聲音沉悶,“你現在在哪裏?”

他直覺向暖沒老實在家待著。

向暖可不敢說自己在哪裏,要是被蕭宴知道她在這裏,不就穿幫了,她可是跟蕭宴說繼父要把她嫁給一個糟老頭子,才能騙吃騙喝,留下來,要是讓蕭宴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蔣氏集團的總裁,肯定勸她早點嫁人。

畢竟,蔣安城最會做表麵功夫,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不好。

向暖叮囑完事情,就進了酒吧。

這裏,她來過幾次,隻是檔次不夠,去不了VIP包廂,隻能在大廳晃悠。

她報了蔣安□□字,經理立刻就變了臉色,態度恭敬,一口一個向小姐。

“嗬。”向暖冷笑,懶得理會跟人精一樣的經理。

向暖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一個穿著穿著暴露的女人,在給蔣安城倒酒,那水蛇腰壓得夠低,就差把胸`前的兩個大饅頭貼到蔣安城的臉上。

“蔣總,豔福不淺。”向暖冷笑,抄著手,眼神鄙夷,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是被人和蔣安城死去的白月光比較,她看著眼前的女人,也挺像成雅的。

蔣安城抬眼,神色淡定,他隻是一個眼神,對方心不甘情不願下去。

“我並不認識她。”蔣安城淡然解釋。

“這點,我可以作證,”蕭延之幫著蔣安城說話,不想蔣安城難辦。

“我沒生氣。”向暖大方道。

她早就對蔣安城沒有興趣,再說,這些女人再多,她也知道,蔣安城的心裏愛的隻有成雅一個人,其他的都是煙霧炮彈。

“我以後會注意。”蔣安成很有演技天賦,立刻進入到最佳男友的角色。

“嗬,還是算了。”向暖不甚在意,她的目光在屋子裏一圈子裏的人身上劃過,最終定格在蔣安城的身上,“你跟我出去,還是他們出去。”

“嫂子,這是想我們哥了。”邊上一個年輕的男人吹口哨,曖昧道,剛想彙合著身邊的人出去,騰位置,卻不料,蔣安城發話,“在這裏說,挺好。”

向暖看著蔣安城,神色認真,她咬著唇,對方黑沉沉的眼,像是在嘲笑她。

她想著,蔣安城估計是篤定了她要麵子,不會開口,擱以前,她也許真打消了念頭,但今天她想著讓其他人見證也好,省的蔣安城又糊弄過去。

向暖走上前,燈光下,眼眸生光,她紅唇輕啟,笑的燦爛,“今天趁著人都在,正好做個見證,蔣安城,我們分手吧。”

“嫂子,這個玩笑可不能開。”剛說話的小青年也出了聲,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幫腔著說話,“對啊,嫂子,即使跟咱哥有矛盾,也不能說這話,多傷感情啊。”

“我說的是真的。”向暖急了,

‘“嫂子,別生氣,和哥好好說,興許是什麼誤會。”在場的人雖看不上向暖的家世,但蔣安城願意娶,他們也沒辦法,之前,蔣安城特意請了他們一桌,說了婚事。

他們想著蔣安城都這態度,肯定是要結婚了。當初,成雅剛死那段時間,蔣安城的頹廢樣,他們看在眼裏,現在無論以什麼理由結婚,他們都支持。

向暖啞然,一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