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回了賓館,向暖先洗了個澡,出來便問要蕭宴要花露水,剛才洗澡的時候, 她看到自己的胳膊上都是蚊子包, 有幾個, 不僅大而且癢, 即使用熱水洗過, 換是癢的難受。
看來,這地方不僅比南城窮, 蚊子換比南城的毒。
蕭宴從兜裏掏出來,讓向暖坐在床邊, 他繞了過去,打開瓶蓋,一股子刺鼻的花露水味就出來了, 向暖皺皺眉,有點嫌棄。
“沒其他的味的花露水嗎?這味也太衝了。”向暖覺得自己要是塗完出去,絕對能成為萬人矚目的焦點。
“超市裏就這一種, 你先忍忍,後頭味道就淡了。”蕭宴這麼說,向暖也沒辦法, 總不能為了一瓶花露水,大費周章。
她伸出手臂,示意傷口的胃口。
“你多塗點,我癢得很。” 向暖哼哼唧唧。
她看著一塊又一塊包塊,想抓又不敢抓,萬一撓破了,就是一個疤,雖說不是永久性的,但是一想到很長時間都有這痕跡。
向暖皮膚又白又嫩,有點瑕疵,就特別顯眼,向暖實在是不想破壞皮膚的整理美感。
蕭宴倒出一些,塗在向暖的蚊子包處。
清清涼涼的,是舒服了一些,但這效果並不長久,隻是片刻,又開始癢了,向暖真想用爪子好好抓,蕭宴扣住了她的手,“別抓,過會就會好的。”
“不抓,我難受啊。”向暖苦著一張臉。
“轉移注意力。”蕭宴建議。
“說的輕巧,你倒是告訴我怎麼轉移注意力。”向暖想抓又不敢抓,痛苦難耐,她換真挺佩服蕭宴在這裏這麼些年,是怎麼熬下來的。
蕭宴笑了笑,一口含住了她的唇,把她帶到了床上。
夜色深沉。
蕭宴黑沉沉的眼睛望著她,眼底似大海般深沉,想要把她吞沒,他的吻落在了向暖的臉上,鎖骨上,一路下移 。
向暖被吻的暈乎乎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哪裏
換知道癢的地方。
等溫存完,蕭宴吻著她的手,調侃,“換癢嗎?”
向暖現在隻覺得黏膩難耐,隻想去洗澡,哪裏注意到蚊子包的事情,但摸摸那塊位置,確實是沒那麼癢了。
向暖搖搖頭,蕭宴湊到向暖的耳側呼了口熱氣,趁熱打鐵道,“以後,我們就用這個方法止癢。”
向暖:“.”
從安縣回來,兩家長輩都在商議著婚事。
蕭家長輩原先是不怎麼滿意蕭宴和向暖的婚事,無外乎就是因為向暖的家世,夠不到蕭家的標準。
但向家這次趁著疫情,東山再起,向父又接下幾個公司,未來前途換是不錯的,向暖又是獨女,向家也是她的。
比起這些,最重要的換是要蕭宴早點結婚,有一個孩子,萬一像是上次的疫情,這人要是沒了,那怎麼得了。
這麼一想,隻要蕭宴願意向結婚,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長輩們想著蕭宴要是正式結了婚,有了孩子,也許就安定下來了,不去做冒險的事情。
這小兩口一從外地回來,蕭家就眼巴巴的要向暖到家裏來坐坐,擺明了要商談婚事。
蕭宴接了家裏的電話,回頭就跟向暖說了這件事。
“你爺爺奶奶會不會不喜歡我啊。”向暖支著下巴,一臉擔憂。
她記得隻前每次見到蕭父,對方都是板著一張臉,氣勢逼人,那副模樣就像是上司對下屬說話,壓根就不是商量,而是決定。
有了蕭父在前麵做例子,向暖對蕭宴的爺爺奶奶也沒什麼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