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計,是心病犯了。
黑色賓利,就在樓下等著,他上了車,想著母親所說的事情。
即使對母親有所隱瞞,但他知道自己對向暖有所眷戀。
也許,正如常人所說的,男人有種犯賤的體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
而向暖是他這輩子抓不到的人,所以,他對她依舊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感。
到了醫院,司機提醒他下車,他睜開眼,是醫院大樓。
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蔣安城,想起了成雅剛離開他的那段日子,他痛苦不堪,寢食難安。
醫生說他得了心病,而這個病,隻有自己能治。
藥物上的治療指南,給他減輕點痛苦,但是,最好的辦法還是他自己走出去。
他原以為自己這輩子將和這個病伴隨一生,直到遇到了向暖,他的生命裏才有了光,可是這束光隻是照亮他一下,就離他而去。
他苦笑一聲,覺得自己,也不是別人所說的那麼幸運。
向暖這段時間胃口一直不好,總覺得很難受,早上她吃了點稀飯,還沒吃多少,就先去廁所裏麵吐了好久。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是什麼原因,但是,家裏的阿姨是過來人,說她可能是懷孕了。
向暖有些不相信,因為她記得每回和蕭宴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做好安全措施,計生用品買的都是最好的,應該不會犯這個錯誤。
她心中忐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隻好到醫院裏麵來做個詳細的檢查。
她沒有告訴蕭豔,畢竟這個事兒,隻有得到了準確的答案才能告訴他。
她一個人掛了號,醫生問她是哪裏不舒服?
向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是這個月的姨媽沒來了,而且身體有些不舒服,醫生看著向暖填這已婚的狀態,和善的笑,讓她拿著單子去做檢查。
她抽完血,從樓上下來,剛好碰到了,蔣安城。
遇到蔣安城,向暖有些尷尬,畢竟他們之間有那麼一段事情。
而她現在已經結婚,按理說應該避免和蔣安城誠見麵。
但是在蔣安城卻叫住了她。
蔣安城笑笑,“好久不見。”
向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她和蔣安城沒有共同的話題,當初分手也是折騰半天,才解決的。
蔣安城看著臉蛋微紅的向暖,勾起了絲笑。
多日未見,向暖依舊是從前那般清麗可人,但是,又好像有些變化,似乎比以前更開朗了,這是向暖在韓家的時候,臉上從未曾有過的表情。
“看上去,你過得不錯。”蔣安城的目光落在向暖的臉上。
向暖笑笑,她是過的不錯。
有錢花,有人疼,沒什麼不好的。
向暖和蔣安城實在沒有話可以說,也不知道是腦筋搭錯哪根筋,居然問道,“你現在應該找到了新的女朋友了吧。”
向暖覺得蔣安城這條件,還不得有大批的女人,上趕著想要嫁給他、
再說,蔣母那性格,也不會讓自家的兒子孤老終身。
聽說蔣母沒少舉辦什麼宴會,給蔣安城介紹名媛閨秀。
蔣安城笑了笑,神情晦澀,“你就這麼想看到我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這話說的酸溜溜的,向暖聽的怪異。“不是我想,是您這條件,還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你不喜歡。”蔣安城反駁。
”嗬嗬”,向暖尷笑兩聲,這蔣安城也真是的,怎麼扯到她身上來了。
我自知沒這福氣,還是讓給其他的人吧。”向暖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