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話他不單隻是從謝丞語那裏聽到過。
感覺自己從那一眼開始就輸了,另外還有那枚吊墜……
所以怎麼說呢。
該說自己自以為是, 該說自己太輕敵嗎?
他早就應該想到的, 是他對她太不關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他先放棄的……
心裏已經明白了,卻還是想跟她要個答案。
“對不起……”很艱難, 但她還是說出口了。
很抱歉沒有遵守約定。
在去年的某一個時間裏, 她是非常想要複合的。
隻要他回頭, 她想著,隻要他也想她想到不行了那她就立刻回到他的身邊。
不管說了什麼狠話不管做了多麼正確的判斷不管她的事業怎麼樣, 在內心裏,她其實都是希望他能夠陪在她的身邊的。
再理智的人也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隻不過在爆發前的最後一瞬間還是緊緊的被勒住。
她邁不出那一步,無非隻是讓痛苦的過程來回撕扯罷了。
然後日複一日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那麼痛了。
漸漸習慣了他沒有在身邊的日子。
在感情上她是個很被動的人,但她並不是個會模糊心意的人。
想要的是什麼,她現在心裏很明白。
既然已經習慣了,那就繼續往前走吧。
走到了現在,誰也不該被一年前的約定給束縛在原地。
“沒有關係……”從蔣克涵的表情來看,這話他說的同樣艱難,“是我不好。”
這話令尤蓮十分心酸。
過於理智的確是一種痛苦。
突然就想起了小哥謝丞語說的那番話。
“不是你的問題,隻是……”
隻是性格不合。
可是看著他的麵孔,這句話卻說不出口。
“我也有錯。”她低下頭,這麼說道。
終歸還是她錯的比較多。
給分手定個期限以為會好過一點,到頭來卻隻是讓兩個人都更痛苦。
尤蓮從休息室裏麵走出來,心裏還是挺難過的。
感覺像是又分了一次手。
看到他難過她心裏很不忍心,不過話也說的很明白了,他們都應該向前看。
去年一年都好好的過來了,往後……也會越來越好的。
她揚起下巴朝前走去。
走廊過道上偶爾也有藝人沒有離去,正在跟相熟的朋友寒暄。
金別呢?
在她的心裏這一刻隻有這樣的念頭。
想要見到他,非常的。
也不知道剛才看著她和蔣克涵走到那個家夥是不是誤會了。
但事情總得一樣一樣的來。
她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現在可以坦誠的麵對他了。
不過四處也沒有見到人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走了。
這樣想著她從包包裏拿出了手機。
電話撥通,那個家夥倒是沒有拒接,就是語氣有點臭。
“你現在在哪?”尤蓮問。
“關你什麼事。”金別答,“你找你蔣克涵去唄。”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麵前這樣明顯的表現出醋意。
尤蓮忍不住笑起來:“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後麵這句話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金別弱弱的哼了一聲,別別扭扭的回答她:“我在樓上的套房裏。”
果然是還沒有走。
尤蓮掛上了電話,默念他給的房號,乘電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