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很好。”聶思雅忍著心中的不悅,回答。

她這一答的確回答得很漂亮,既避開了關同方拋來的“利劍”,又回答了他的問題(沒得罪他)。

“所以說,應該不是情侶吧?”

“您截住我,就是想問這個?”

再好的教養,遇到這種人也有動氣的理由,所以聶思雅完全沒必要繼續隱忍自己的怒火。

“您不覺得問我這麼隱私的問題,很不禮貌嗎?而且,即便您不在乎,我怕您的老婆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現在不是遊戲時間,我隻想盡情放鬆,不想挑起爭端。”

這話已經有點警告的意味了。

但關同方根本聽不出來,繼續說:“她敢誤會我?嚇死她!”

——這不單純是為了在聶思雅麵前彰顯他爺們兒的一麵。

之前吳惜彤和他假裝夫妻時,沒少在人前挖苦他。

這讓他心裏十分記恨。

在他的觀念中,男人說一,女人就不該說二。

吳惜彤那個賤人,不僅在人前數落他態度高傲,還說他什麼都做不好。

讓他火大的是,她他媽還說中了!

這無疑是往他心裏紮了一根刺。

再沒用的人,也不想在人前承認自己沒用。

關同方也琢磨過來了,那個賤人就是借著維持人設的借口,趁機報複他而已。

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關同方恢複了痞性,自然不會給吳惜彤好臉色。

那娘們怕挨打,嘴上服帖,心裏肯定是記恨他的。

關同方說:“講道理,我覺得像你搭檔那麼廢物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聶思雅:……

關同方得意一笑:“你跟他【離婚】吧,等到下一關一開始,咱倆就重新組隊。”

躲在牆壁後麵的匡遼,聞言,心中一緊。

雙拳狠狠攥緊,又無力放下。

——那麼廢物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匡遼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隻能靠在牆壁,勉強支撐站立。

聶思雅命令他一直呆在房間裏,他並不是不聽話。

隻是長時間窩在房間裏,心裏實在憋得不行,他隻是想來一樓餐廳拿點啤酒回去喝而已。

就被他撞見了這一幕。

可是他卻沒有衝出去讓關同方滾遠一點的勇氣。

他甚至都已經覺得,他的存在已經有些多餘。

聶思雅既未肯定,也未否定,而是繼續說著高明的話,不留破綻地與關同方周旋。

“不去打斷他們的談話嗎?”

七橙不知何時出現在匡遼身後,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匡先生,你若就這麼放任下去,聶思雅說不定真的會被那位職業棋士勾搭走哦?職業棋士有錢又有名,何況他段數還這麼高。這兩人若是攜手奮進最後複活,聶小姐這後半輩子跟著他過就不用愁了啊!他倆若是組隊複活,吳小姐就等於是他亡妻了。這男人續弦很正常,聶小姐都不必擔心遭人白眼。我跟你說,我媽是不在這,加上關先生也沒來找我。我媽要是在這,指定得攛掇我討好他!我跟你講……”

“夠了!聶小姐她不是那種人!”匡遼狠狠打斷她,硬是從牙縫中強擠出這句話。

這話既是說給七橙聽,也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誰知道呢。”七橙口氣冷漠地說,“畢竟這個遊戲最後,隻能複活兩個人。”

匡遼:……

七橙將他的憤慨與無力盡收眼底,繼續挑撥道:“誰都想找一個更可靠的人一路走下去——尤其是女人。”

她笑得和煦如春風,和煦中卻又透著惡毒:“當然,我相信聶小姐肯定是一個重情重義、從一而終,一旦選擇了一個人就絕對不會始亂終棄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