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在辦公室沒穿小西裝外套,薛彥一眼就發現了她的腕表,他以為看錯了,本能地抓住她手腕想確認,洛冰驚訝地打開,“腦抽啦?動手動腳的!”
嗯,的確是Philippe Dufour先生的作品,所有鍾表收藏家心中的神,每一塊腕表都是純手工製作,以極致的打磨工藝傲視整個腕表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貴也不算多貴,兩百萬左右,問題是老爺子年事已高,早已不接新訂單,想要隻能從其他收藏家手裏買舊的。
薛彥不想戴陌生人戴過的表,一度盯著鬱燃這一枚不放,還送過對方八塊頂級腕表,就為把這寶貝騙過來。
然並卵,鬱燃不給,還說他不懂工藝,隻會裝逼,暴殄天物。
現在,“天物”到了洛冰這個更不懂工藝、也不玩表的女孩子手上……
男人啊,都他媽一個德行,為了泡妞,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幹出來。
薛彥笑了笑,沒多說,隻是決定以後離洛冰更遠一點。
俊男靚女存在純潔友誼本來就很扯,如果一方有了伴侶,勢必會漸行漸遠,尤其還是大伯哥和弟妹的關係,更應該避嫌。
念及於此,他倍感蕭索。
兩人走向連廊的休息區,洛冰從自動售貨機買了兩罐蘇打汽水,把其中一罐丟給薛彥,自己勾著剩下那罐的拉環,試了三次,居然沒拉開。
這就很尷尬了,薛彥拉開自己那一罐,推到她麵前,嘲弄道:“果然,戀愛使人弱雞。被男朋友慣上兩天,孫二娘都能變成林黛玉。”
“失戀才使人弱雞,向晚晴這個孫二娘,已經焚稿斷癡情了。”洛冰優哉遊哉地喝了口水,反唇相譏道,“你倆咋回事?”
“她自己要結束的。”
薛彥抽出一支煙,顧慮著洛冰在,便沒有點燃,就輕輕叼在嘴裏,聞著煙草味道過幹癮,“況且,這次戰線拉得太長,她不提分手我也想隨便找個理由掰了。”
“你這真是渣得明明白白、坦坦蕩蕩啊。”
洛冰給氣樂了,也許是出於對女性同胞的天然回護,心裏很替向晚晴不平。
薛彥道:“洛冰,其實我挺喜歡你的,要不咱倆試試?什麼都別想,有今天沒明天,痛快了就行。”
“給爺爬!”
洛冰馬上寒了臉,她不介意開玩笑,但不喜歡似是而非的曖昧和毫無分寸的撩撥。
“看,急眼了吧?”薛彥淡定地笑道,“每個人對戀愛都有不同的期待,感情觀一旦成型也很難改變,你沒法接受露水情緣,一找男朋友就恨不得連孩子去哪裏留學都想好,但這隻是你,不是我。”
洛冰:“……”
也是,他沒有欺騙對方,所有醜話都說在了前頭,是向晚晴自己中途變卦。歸根結底,誰都沒錯,隻是訴求不一樣罷了。
弗洛伊德早就說過了,人就是這樣啊,既渴望愛,又近乎自毀地浪擲手中的愛。
洛冰自知無權對別人的生活態度指手畫腳,攤手笑道:“行吧,你開心就好。”
“這就對了,專心去改造自己男人吧,鬱燃有前途,我早就沒救了。”
薛彥漠然一笑,我爸這些年換過的情人都能組一個連了,朝三暮四的因子,怕是寫在血液裏的,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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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後,韓敘成功募集到了所需資金,煥文的工人安置方案得以順利實施,蓬萊宮開盤的幾棟樓也全部售罄,並以40億的成交金額摘下當季銷冠。
鬱燃因此聲名鵲起,好幾個大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