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鍾陵,在坐下時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的心猛然悸動了幾下,真想就這樣一直看著謝憶,把謝憶整個人都圈入自己的整個世界裏,再也不讓他出去。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還是熟悉的場景,還是一樣的人,但從這一天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飯後。鍾陵看著站起來都很艱難的謝憶,走過去將他打橫抱起,走進臥室放到床上,“還很疼麼?來,讓我看看再給你抹點藥。”
謝憶紅著耳朵,乖乖躺在床上,“嗯。”他的聲音不大還帶著點鼻音,語氣竟有點撒嬌的意味在裏麵。
謝憶發出的聲音,傳入鍾陵的耳膜,就像一隻毛茸茸的小爪子在他心上撓了一下,讓他又癢又暖。
而且類似的聲音……昨天鍾陵聽了好多次,被欺負地狠了也都隻是輕聲的嗚咽。鍾陵發現一直以來謝憶身上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大喊大叫,高興的時候是這樣,不高興的時候也是這樣。
包括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在鍾陵腦海中浮現。
謝憶見鍾陵遲遲不動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疑惑地問:“開始了麼?”
鍾陵這才如夢初醒般清醒過來,他晃了晃腦袋,真覺得自己好像是瘋了,怎麼總想著那些事。
鍾陵轉身怕謝憶聽出什麼,順便清了清嗓子,說:“還沒,等我去洗個手。”他進入衛生間之後用冷水洗了把臉,仔仔細細地洗好手並且擦幹消毒後才返回臥室。
在鍾陵走之後,謝憶把自己的褲子褪下,露出需要抹藥的部分等著。
潔白的床單上,身著淺藍色睡袍的男人,光裸著筆直修長光滑的雙腿,冷白的膚色在床單和陽光的映襯下幾乎透明,細小的絨毛上閃著淺金色的光暈,那雙腿簡直是一件藝術品。
完美,聖潔,明明是很禁欲的白色,卻充滿了魅惑的氣息。
鍾陵回到臥室後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他感覺自己腦子裏像煙花炸開了似的,又想到昨晚他是如何地把玩著那雙腿變換姿勢……
一股熱流湧了上來,鍾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垂眼一看,愣在了原地……他流鼻血了!
鍾陵趕緊捂住半張臉,趁謝憶沒發現的時候又快步返回了衛生間,邊清洗邊暗罵道:“真的是太丟人了,我真這麼饑渴?”怪不得爺爺總說年輕人火氣大,果然如此。
謝憶聽著鍾陵漸漸離開的腳步聲,心下納悶,他怎麼又離開了,不是說抹藥麼?
他都晾在這半天了,還好天氣暖和,不然會不會感冒?
謝憶扯過旁邊的薄毯給自己蓋上了,一直光著感覺自己活像個暴露狂。
於是,等鍾陵終於處理好鼻血再次進入臥室的時候,發現謝憶把自己給蓋的嚴嚴實實的了,等他靠近了,就看到謝憶有些嗔怒幽怨的眼神。
鍾陵喉頭一哽,噎到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嗯上火了,咳,鍾陵假裝咳嗽了一聲,“抱歉我……剛才手沒洗幹淨。”
這麼明目張膽地撒謊,謝憶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他抿唇直勾勾地盯著鍾陵看。
鍾陵還以為自己剛才流鼻血的事情被謝憶發現了呢,很難得的臉有點發燙,連忙轉移謝憶的注意力,“好了,我要開始了。”之後便上床在床邊跪坐下,拿出藥膏,掀開謝憶身上的毯子。
為了防止自己控製不住,鍾陵手下的動作加快了,但力道依舊是很輕的,傷口已經比昨晚上好很多了,雖然還有點腫但是已經不是很明顯了。
可能因為昨天已經經曆過一次了,謝憶沒感覺多麼得不自在,微涼的藥膏和吹氣讓他本來有些疼的地方很是舒服,索性閉上眼享受了起來,還從口中發出了舒服的嗯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