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比賽完,正好可以幫忙問問。而且我看整個比賽連個冠名商都沒有。你可以爭取一下。”阮棠拉過君澤望,認真的說道。“我看比賽場地也挺窮的,不知道讚助費要多少錢。你如果出不起的話,那我也可以幫忙出錢,反正得把咱們的牌子打起來。”
阮棠沒忘記自己在君澤望的酒品牌裏麵還入了股。
至少其中幾種酒的釀製方法都是阮棠提供的。
君澤望雙手插兜,表情冷淡,點頭的動作卻格外的堅決。
他很快便繞開燕市的眾人,打算去找工作人員商量一番。
就算不在比賽上麵展現自己的手藝,也必須在比賽上麵撈一把出名度。
而阮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徐洋告了別,便先回酒店了。
他一回房間就和陸雲霄打了電話,而陸雲霄正和阮大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說話。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陸雲霄緊繃的神色才微微和緩。
“阮叔叔,我叫您一聲叔叔,您可得當得起叔叔這個名號。”
陸雲霄的雙手搭著放在桌麵上。
而阮大伯則有些手足無措。
“您說的這話我實在是不明白是什麼意→
他幾乎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阮大伯始終把阮棠當成那個隻會在靈堂上麵哭泣,連待人接物都要急得滿頭是汗,說話都哆哆嗦嗦的人。
他覺得如果不是因為陸雲霄,單單一個阮棠,根本成不了事。
——所以陸雲霄才是關鍵。
“其實我來和你說隻是給你一個機會,阮棠特意聘用了律師來處理這場官司。”陸雲霄看了眼手機,又給阮棠發了條消息。
那種一邊說話,一邊看手機的模樣充分的展現了陸雲霄對於阮大伯的蔑視。
阮大伯最近被人恭維,捧出了一身的臭脾氣。
他看著陸雲霄這幅漫不經心的樣子,立刻氣得拍著桌子罵道:“你是什麼意思?”
“嗯?”
“不把我放在眼裏,你和我談什麼?”
“大伯,你可能有點心急了。”陸雲霄垂著眼簾搖頭道:“你不願意,就讓律師跟你談,我從旁協助就好。至於以後查到公司的時候,我對賬務和股權卻是非常熟悉的,希望大伯管理的賬務不要出現問題。”
“誰怕誰,你威脅我也沒有用。”阮大伯感覺冷汗已經浸透了衣服,可惜他仍然嘴硬著。“你要是不想和我談,我就走了,誰要跟你再廢話。”
“大伯,不要著急。我約你是為了等一個人。”
陸雲霄看了眼表。
“他該到了。”
陸雲霄的話剛落,包間的門就打開了,鄒律師還穿著身西服,額角帶著汗水:“抱歉,來得有點晚,轉盤那邊堵車了。”
“鄒律師?”
阮大伯對陸雲霄的印象不深刻,隻知道他是離開陸家的原少爺。
但是鄒律師不同。
這是阮父以前交好的律師,深得阮父信任,甚至在阮棠處理父母後事的時候還陪在阮棠的身邊——那時候阮棠幾乎沒有一分錢了,但是鄒律師盡心盡力,如果不是阮棠真的爛泥扶不上牆,恐怕他們也沒那麼快得手。
現在……
“鄒律師過來幹什麼。”
“隻是過來幫助過度股份的,當時您是代理,現在阮先生那邊已經完全康複了,他現在屬於正常人,因此可以自行處理父母留下的遺產,不需要您作為監護人再代為掌管了。”
“沒有人能證明他的精神……”
“我們在來之前又去做了一次檢查,如果大伯不能正常的移交股份,那我們就隻能走法院。而且如果不是和平移交股份,那轉移股份,財務空缺一類的問題就必須得查得清清楚楚了。”陸雲霄對於阮大伯做的事情早有預料。
阮大伯咬了咬牙。
他完全不知該怎麼做了。
“你們容我考慮考慮。”
他下意識就想要逃避,然後趕回去找阮小姨商量。
“您可要快點考慮,對了,在刹車上動手腳的事情最好還是少做,上次沒露出馬腳,下次可是一定會敗露的。”
陸雲霄放下最後一句話,拿著手機就離開了包間。
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