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是小蘭受到了白的攻擊,這才打算前去阻止,結果怎麼就變成怪盜基德了呢!

“所以白姐姐……剛才,知道那人是怪盜基德?”

他後知後覺的猜測到。

可是無論怎麼看,毫無攻擊性還很天真善良的白都不會用項鏈將人勒成那個樣子,這其中依舊很是古怪。

他本想求證的看向安室透,然而安室透此時卻沒有分給他半個眼神,注意力始終在白的身上,甚至幫忙整理了下白剛才被煙霧弄的有些淩亂的發絲。

“白,沒事吧?”

比起剛才白做了什麼,他總是最關心白的安危。

而事實上,白現在的臉色很不好,蒼白如紙,眼底閃爍著痛苦的情緒,精神狀態並不安定。

可她卻習慣性的對安室透露出了一抹笑容:“……沒關係哦。”

“我沒關係的,安室先生,不必擔心我。”

“現在要擔心的應該是那位怪盜先生,他……剛才露出了好痛苦的表情,都是因為我……”

說到這裏,那雙碧色的眼眸浮現出氤氳的水氣,少女也猛地咬緊下唇,說不出口了。

“……”

無論何時都將他人放在第一位,會嚴格的責備自己,體貼他人……站在安室透麵前的,仍舊是他初次認識時那個可愛善良的小姑娘。

她完全沒有變化,完全沒有……變化。

隻不過是生病了而已。

“沒關係。”

安室透的心髒倏地浮現出一絲酸脹的苦楚,忍不住伸手出,抱住了眼前更咽著的少女。

這一次,是由他來告訴少女——沒關係,這不是你的錯。

“沒關係的。”

混血的男人緊緊閉上雙眸,再睜開時,那雙藍色的眼睛已經溫柔的仿佛一汪春水,溫柔而小心的擁抱著白。

“我會幫助你,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在這一刻,他選擇了諒解和包容,即使不曾過問原因,他也堅定的站在了白的身邊。

散發著暖意的燈光,將兩人相擁的影子拉的老長,一時間,感覺到了歲月的溫暖。

“白,最近你的狀態似乎不太好呢,怎麼了?”

在隔三差五與森鷗外的茶會上,這個讓人時刻緊繃著神經的男人歪了下頭,露出了圓滑的笑容。

如果忽視他紫色眼眸中隱隱流動的光芒,說不定他會表現的更加人畜無害一些。

“我……沒什麼。”

屏幕中的銀發少女依舊被盛裝打扮起來,這一次將幾縷發絲編成辮子披在腦後,身上還穿著火紅的長裙,像是去參加什麼晚會宴會,連妝容都呈現出幾分成熟的味道。

這是森鷗外尤其喜愛的換衣遊戲,就算不符合白的審美,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而其實,白的臉蛋絕美,就連這種成熟的風格都能駕馭。

隻可惜她一直精神萎靡的垂著頭,不怎麼說話,看起來無精打采的,硬生生將美色打了個折扣。

“是這樣嗎。”森鷗外漫不經心的收回目光,優雅喝了口紅茶,“上次你跟中也兩個人出門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事嗎,我記得好像是從那個時候起,你就有心事了。”

聞言,白垂在身側的手掌猛地抓住了裙擺邊緣,臉色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盡管沒有說話,森鷗外也頗為了然的笑了下。

他沒有進行這個話題,反而狀似不經意的提到:“說起來,你已經來到了這裏一個多月了呢,一般人對新的東西保持的好奇感最多也是這麼長時間……”

意味深長的說著,並成功在白的臉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糾結,他放下了茶杯:“當然,不包括我哦,隻要是你的話爸爸我完全都能夠接受,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