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來吹風,現在已經很晚了,醉醺醺的人站在馬路中間不願意再走。

  寧秋玉失笑:“那麼多年過去了,你還真是一點酒都不能沾。”

  有些人喝醉之後會變得異常沉默,有些人像個人間大喇叭,逼逼個沒完,何清榆屬於後者。

  何清榆臉色像個熟透發紫的李子,一把倒在寧秋玉軟乎乎的懷裏,“可不是,我流血了都不能用酒精,光聞著味我就能跑去公園跳酒醉的蝴蝶,大媽看了直呼內行。”

  寧秋玉:“……”

  何清榆約莫是想起剛剛在聊大魔王的話題,悲憤地抱住電線杆,“你不饞我身子嗎?”

  寧秋玉正直道:“不會。”如果她的手能從何清榆腰上挪開,這句話能更有信服力一點。

  寧秋玉笑道:“你剛剛還沒說大魔王的結局是什麼。”

  何清榆感覺自己飄在雲端,她邊啃電線杆邊說:“不知道,大概是把我的骨灰衝水喝了。”

  寧秋玉一窒,艱難道:“所以大魔王也是喜歡你的。”

  何清榆以為懷裏的電線杆子是係統的石灰味棒棒糖,感歎與主係統的品味,也驚異於石灰他媽是甜的。

  她道:“我有的時候也覺得大魔王特別特別愛我,有幾個瞬間我都想嫁給她了。”

  寧秋玉一喜,“什麼時候?”她攔住何清榆舔電線杆子的動作,轉而何清榆去吃狗尾巴草了。

  何清榆幸福道:“大魔王天賦異稟一晚上可以來十多次,還會用小皮鞭和拍子,我小時候抓鬮到皮鞭,父母以為我能變成馬術高手,沒想到我長大後被人按在床上抽。”

  寧秋玉:“……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何清榆喋喋不休,“大魔王會在花園裏,海棠樹下,我深刻懷疑海棠開得那麼好,是我給澆灌出來的。”

  寧秋玉:“……那你為什麼要離開大魔王?”

  何清榆剛抓住一隻飛蛾要往嘴裏塞,被寧秋玉製止了,她幽怨道:“我小時候特別喜歡魚,我媽說我以後一定能當個潛水員,我果然實現了,現在是海王,玩久了就膩味了。”

  寧秋玉眸色一暗,“你對我也會膩味?”

  何清榆:“還還沒和我一夜十幾次,怎麼會膩味?小別勝新婚,懂不懂?”

  寧秋玉麵露難色,“不該帶你喝酒,是我的錯。”

  她認真嚴肅道:“答應我,別和別人喝酒。”

  何清榆說怎麼會錯,“我酒品好,說話也好聽,其實不用十幾次,遇到技術不好的我一次就膩味了。”

  何清榆沒想到因為醉酒後的放飛自我,她的半個月休假沒了,係統當天晚上就來催她上工。

第19章

  何清榆再次來到一片星海當中,係統變成的毛球球來回悅動,隻是這次少了些活力,很疲軟。

  何清榆死魚一樣道:“你違反勞動法,幹活半年,休息六小時,小心我告你。”

  係統氣了,“你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