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隻有你。”

  何清榆:“你個係統還想要人權???”

  係統往她大腦殼上就是一敲,“我能看馬賽克,為啥不能有人權。”

  何清榆覺得這個係統有謀反之意,但是沒有證據。

  再次睜開眼睛時,何清榆站在一修剪精致的中式園林中,雕梁畫棟,太湖石林立,麵前有一壺小池塘,裏麵是成群遊動的錦鯉,沿池種著荷花,層層疊疊的荷葉上方是個小亭子。

  何清榆麵前是一方古琴,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加上係統提供的技能包補充,隨手一彈便是一曲白雪。

  何清榆斜過身子,去看水麵上的倒影,見自己留著及腰長的烏雲黑發,用一根白玉簪子稍稍固定,下麵一雙柔軟深情的丹鳳眼,眼角微微發紅,光看著就惹人憐惜。

  係統:“有一說一,這個任務世界的原主是所有世界上最好看的,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

  何清榆挑眉:“大大方方說出來,你就是想日。”

  係統: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投訴我!我喜歡的是主係統大大!

  正當何清榆在池塘邊欣賞自己的驚人美貌,身後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手拿抹布,彎著腰過來,滿臉的褶皺,難掩年輕時的姿色,手上帶一和田玉的鐲子,很是水潤,“小姐,水邊危險,切莫再跌下去了。”

  “不用你說。”時安南回頭瞥了一眼這大媽,從來都沒有把這人看在眼裏,在她的印象中這等灑掃仆人,根本不能當人來對待,

  另外一邊,何清榆對係統說:“我家以前找的保姆,家裏有八套房,幾個兒子在銀行業風生水起,人家隻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出來上班QAQ”

  係統;“……可以說是很真實了。”

  係統:“友情提醒,這位保姆是大魔王的母親,馬上準備把女兒送來給你玩。”

  何清榆:“我就說吧,保姆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大媽不敢繼續說話,後退到一邊,她看清楚麵前的年輕姑娘有多惡劣,之前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抄起花瓶就往她頭上砸,如果是老爺攔著,這半條命都快沒了!

  “小姐,您真要紀雲來宅子裏陪您?”她說起來忍不住要哭出聲,她那早死的丈夫欠了不少錢,全靠她當保姆還錢,女兒沒有得到好的教育,隻能是上很差的中學,“紀雲生性粗俗,爛泥扶不上牆,定然會惹小姐生氣,這這這……不合適啊!”

  時安南看都不願意再看這個礙事的老東西,挑起細細的眉毛,“你是什麼意思?在質疑我的決定?是何居心?”

  她看小姐要拿起手邊的一塊鵝卵石,趕忙後退兩步,眼中全是驚恐,“不,不……”

  很難想象這是在現代社會中出現的景象。

  何清榆痛心疾首:“打倒資本主義!”

  係統:“你演的很像啊!”

  何清榆快要哭出來,“我從來都不敢這樣和我家的保姆說話,我怕她會拿房產證打我的臉QAQ”

  係統心想這苦逼孩子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啊。

  在假山後麵,紀雲靜靜看著母親低聲下氣哀求一個小姑娘的場景,她還沒成年,正在讀高二,從心底裏厭惡為了一點錢卑躬屈膝的母親。

  紀雲的長相很大程度遺傳父親,明眸皓齒,明明是女孩,卻有著女性所有的柔弱的眼神,多了幾分凜冽的攻擊性,眯起眼睛時像極了蟄伏在暗處的掠食動物。

  等待大魔王的母親走後,何清榆鬆了鬆一直挺直的後背,坐到古琴前,依照原主的記憶隨意彈奏。

  琴弦撥動間悠長雅致的音符繚繞在假山太湖石間,紀雲不經意間放下緊緊皺著的眉頭,後背緊靠著冰涼的石塊。

  原主不愧是從小受到教習師傅指引的深閨大小姐,準備著嫁到別家府上當正妻,各種技能給點滿了,絲毫不給小妾生存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