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耳朵上掛著耳機,手上的筆必須是限量聯名款,實力演繹差生文居多。”
紀雲專注於手下的題目,黑筆在草稿紙上來回滑動,像是在寫算式,都說愛人工作時候最美,何清榆愛了愛了。
係統實在看不下何清榆猥瑣的姿勢,伸頭歪屁股的,哪有一點原主人設的樣子。
辣眼睛。
何清榆悄悄從牆角離開,在正門弄出聲音,紀雲忽然抬頭把手邊的草稿紙扔進垃圾桶,若無其事地道:“小姐。”
再等等,再等等,紀雲閉上眼睛,還有三個月就成年了,小姐是她給自己準備的成年禮物。
時安南漫不經心地當著她的麵脫去旗袍,露出裏麵雪白的襯裙,隨後襯裙也落了地。
放浪與保守在這個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時安南將手放在小仆人的手背上,“伺候我去沐浴。”
紀雲控製不將目光落在小姐的身體上,恭恭敬敬地把人送進浴缸,放了溫水,小姐整日包裹在鞋襪中白的透明的腳趾先是碰到碰水,然後將整條腿都落入水中,最後隻留下個脖子在水外頭。
腳趾纖細不顯得笨拙,整隻腳小小的,很適合放在手中揉捏。
紀雲忽然明白了為何古人都喜歡裹小腳的女性,大小剛好可以放在手掌中把玩,曖昧到了極致。
何清榆心裏的係統吐槽:“這大魔王也不曉得把赤摞裸的眼神給收斂一下,看得我都快不行了。”
係統也很想讓主係統把赤摞裸的數據給收斂,它整個係統都軟綿綿的。
係統:“噥,大魔王的草稿紙。”
何清榆準備好迎接來自學霸的嘲諷,睜開眼睛看到的則是自己的畫像,還是不能仔細描寫的那種,瞬間自閉。
何清榆:“……”腦子裏全是黃色廢料的學霸都比她強。
兩個苦逼發出了腎虛的感歎。
時安南在蒸騰的熱氣中將腳趾露出水麵,小孩子似的攪動泡泡,驕矜道:“小奴才,過來,替我擦背。”
“擦幹淨了我穿好看的衣服給你看。”
小姐笑意的眸子如星辰閃現,嬌憨的軀體中蘊藏著難以描述的媚態,好幾個絕代風華的纖弱美人啊。
她用腳趾勾著她,眼波流轉,“別讓我說第三遍,小奴才,快來伺候我。”
何清榆顧念這眼前的大魔王還有兩三個月才成年,有意不讓她看太過於刺激的場麵,抬起胳膊拿出浴巾擋在前麵。
把少兒不宜的位置擋了個幹幹淨淨。
係統隻能看到一片非常粗糙的馬賽克,而紀雲看到的則是欲蓋彌彰。
洗浴球打滿白桃味的沐浴露,變成一個雲朵似的,輕輕觸碰到小姐後背上。
熱氣朦朧,一頓澡洗得兩個人都精疲力竭。
時安南仰躺在床上,讓小仆人幫自己擦身體,抬起小腿慵懶道:“明天我要出門上課,你陪同我一起去,入學手續在一個星期之內辦好,是市重點一中,別給我丟臉。”
說著她抬起小白腳提了一下紀雲,嘟囔道:“聽到沒有,聾子一樣。”
紀雲抓住她的腳踝,清爽的白桃味縈繞在鼻息間,手邊的腳踝肌膚是每日被牛奶擦拭過,光是撫摸就是一種極致的美好。
時安南掙脫不得,嘴裏罵了一句,沒有繼續掙紮。
把小姐伺候好後,紀雲站在古琴邊上,手指按在琴弦上,彈下第一個音符。
小姐平日裏練琴不會避諱她,她照著小姐的樣子,按照譜子上的指導下彈奏《秋風詞》
何清榆躺在床上裝睡,聽見外頭傳來咿咿呀呀的琴聲,倒吸一口涼氣。
這特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