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揮拍擊球,將毛利的球拍打落在地,而後網球帶著適當的旋轉向著高處彈起,來到跡部所在的場地的上方。
隻見跡部高高躍起,舉起球拍,整個人在身後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閃耀,“【邁向失意的遁走曲】!”
球落到一軍的半場,沒有彈起,而是帶著劇烈的旋轉向著底線迅速滑去。
“5-5,二軍此局勝!”
順利再次扳回一分,跡部士氣高昂,“喂,手塚,下一局就得定輸贏了!一定要攻破他們的發球局!”
幻影成手塚的仁王點點頭,表示同意。
毛利發球,跡部上網打出穿越球,但是沒有用,被前場的越智打回。
對打了一會兒,幻影成手塚的仁王得到機會球,他跳起來扣殺,卻被毛利回擊。
雙方這一球的對打已經超過了十五分鐘,誰都不甘示弱,兩方都想要拿下製勝分。
毛利在激烈地對打中也是一副輕鬆傲慢的姿態,他說道:“如果你們的力量方麵再加強一點說不定就可以了!”
跡部眼神一利,而後便聽到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毫無起伏地說道:“WUSI!”隻見後場的手塚不知道何時變成了樺地。
“哈!”幻影成樺地的仁王用力將球打回,網球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道依次將毛利和越智的球拍打落在地。
“二軍此局勝,6-5!”
跡部回頭,“打得漂亮,樺地!”
“WUSI”依舊是呆滯的毫無起伏的語調。
太陽漸漸升到最上方,柳生從一旁的網球包裡拿出一把遮陽傘,他撐開傘,為幸村擋住了頭頂的陽光。
幸村回頭看到是柳生,微微一笑,“謝謝你了,柳生!不過,一會兒仁王下場以後該怎麼辦呢?”
仁王向來怕曬,而作為搭檔的柳生雖然說話的時候對仁王頗為嫌棄,但還是口嫌體正直的默默關照著仁王。
就像隨身帶傘這件事,立海大的眾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柳生是為了仁王帶的。
柳生推了推橢圓鏡片的眼睛,“我和那個傢夥並不熟,幸村你更應該注意身體,今天的太陽有點太曬了。”
“嘖!”丸井早就看透了柳生的口是心非,他揮揮手說道:“那隻白毛狐狸臉皮厚得很,下場以後一定會擠到幸村身邊坐的!”
白蘭有義大利血統,算是所有人裡麵最白的,而且還是白到發光的那種。
但他並不討厭被曬,他自從上輩子被看管起來後,就越發的喜歡太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感覺,也喜歡棉花糖在陽光的溫度下微微有些融化的口感。
拿下關鍵一分後,跡部受到激勵。
換場的時候他默默地盤算著接下來的比賽:不愧是高中生,體力和耐力都非比尋常,而且這種持久戰在三盤決勝負的比賽中並沒有優勢,接下來就要確保本大爺的發球局!
就在雙方擦肩而過的時候,跡部從思索中回神,他對上了越智月光隱藏在頭髮下麵的眼睛。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冷漠無情、目空一切,跡部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鎖定了一般定在了原地。
這時候重新幻影成手塚的仁王看到前麵的跡部停住步伐,於是停下來問道:“喂,跡部!你怎麼了?”
“!”跡部回神,“不,沒什麼。”跡部覺得剛剛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但看了看周圍,還是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
雙方站定,跡部站在後場,他將手裡的網球往地上彈了幾下,而後高高扔起,身體向後完成一個巨大的弧度,而後利用身體彈起扭動所帶動的力道將球擊出,“喝啊!【唐懷瑟發球】!”
隻見網球直直地撞到球網上,跡部竟然發球失誤了。
“一發失誤!”
“雙發失誤!0-15!”
幻影成手塚的仁王將沒有過網的網球撿起,回頭將網球扔到跡部方向,問道:“跡部,你怎麼了?雙發失誤,太少見了!這不是你會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