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啊。”
賀森追問道：“什麼書？”
“小黃書。”白夜覺得隻有說看小黃書，對方才不會問下去。
賀森：“……”
白夜見他神色凝重，問：“有問題嗎？”
賀森的視線從他臉部往下移動，停在他的肚子上，神色猛地一怔：“你現有什麼感覺？”
“什麼什麼感覺？”白夜更迷糊了：“你在說什麼？”
“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肚子不舒服？”
白夜奇怪道：“我好端端地為什麼會肚子不舒服？難道今天的早餐有問題？”
賀森一看他就知道他不知道他身體有情況，他騙他道：“對，今天廚子不小心將相衝的兩個菜塞到餃子裏，那東西吃多了會肚子疼拉肚子。”
“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白夜沒有感受到疼痛：“可能是我今天才吃了兩個餃子，所以不疼。”
“沒事就好。”賀森盯著他肚子又看了看。
白夜疑惑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你一直看著我肚子幹什麼？”
賀森說謊道：“我看你平時吃得挺多的，怎麼不見胖？”
白夜白他一眼：“我消耗也大啊。”
賀森移開目光，轉開話題：“吃飯吧。”
白夜聽他說吃飯，突然就覺得肚子特別餓，快步走向餐廳。
賀森迅速跟上，扶起他的手，順便悄悄地給他把個脈。
白夜無語地看著他：“你覺不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狗腿。”
“……”賀森鬆開手，扶額：“竟然還真的發生了，你下午還是不要去學校吧。”
“為什麼？”白夜不解。
“我擔心餃子會產生後遺症，希望你在家休息一段時間，等真正確定你沒事了，再去學校。”
白夜擰眉：“這麼嚴重？”
賀森鄭重點頭：“對，非常嚴重，我們現在吃的菜都是從修真界送過來的，所以對身體的影響非常大，你要是修為高還好，還能用修為壓製它，可是你修為低，連法術都不會用，你隨時有可能會出問題。”
白夜擔心道：“會有什麼問題？”
賀森低吟一聲：“輕則會讓你一直吐血，連丹藥都止不住，重則會讓身體起變化，一個你無法接受的變化，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我無法跟你細說。”
白夜：“……”
賀森扶著他坐下：“除了在家休息之外，你還不能做劇烈運動。”
白夜問：“那我要待幾天呢？”
“看情況而定。”
“可是我一直待在家裏也不好吧？我上學怎麼辦？各科老師會扣我學分，讓我不及格的。”
“你不需要擔心學課的問題，我會親自跟你們學校的校長請假，要是他不批，我就把你學校買下來讓你當校長。”
白夜嗬嗬假笑：“有錢就是能任性。”
賀森微微一笑：“為了你身體著想，必需任性。”
白夜：“……”
兄弟，你能不能老說一些寵死人的話，他都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
賀森給他裝碗湯：“多喝湯補一補。”
白夜看他把浮在湯上的油都撈給他喝，不由地皺皺眉頭：“我都還沒吐血就要補了？”
“等你吐血再補就晚了。”
“好有道理。”白夜喝口湯。
“多吃肉。”賀森連夾好幾塊肉放到自己碗裏，再把碗放到白夜的麵前：“魚肉最有營養，裏麵含有豐富的蛋白質。”
白夜剛把碗裏的肉吃完，賀森又給他舀了一勺蒸蛋：“吃蛋，蛋是理想的營養庫。”
白夜一口把蛋吞到肚子裏。
之後，賀森又連夾好幾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