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家夥怎麼處理。”手裏拿著沾滿鮮血的高爾夫球杆,麵目猙獰的看著地上早已被打得麵目全非的人。
封閉的房間裏血腥味混合這煙酒味聞起來令人作嘔。
原部狼坐在沙發中間,雙腿交疊著搭在茶幾上,嘴角點著雪茄,茶幾上放了一大堆東倒西歪的酒瓶,有些褐色的酒水甚至從桌腳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原部狼由始至終都盯著牆上的時鍾,聽到手下突然說話懶散的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稱得上是屍體的人,聲音冰冷的說了句“隨便丟在哪個垃圾堆。”起身離開房間。
守在門外的人見有人出來馬上笑臉相迎,“歡迎下次光臨。”
原部狼依舊麵無表情,聲音越加冷淡,“我說過走了嗎?”
服務生聽到這句話在看到這冷冽的表情當即就嚇得雙腿發軟。
幸好此時老板及時趕來為新來的服務生解圍,不然今晚的醫院又要多一名傷患了。
“來,您別跟新來的一般見識,他今天才到不懂規矩我替他敬您一杯算是謝罪了。”老板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知道她不好惹,眸子不是的瞟向原部狼生怕她以不高興自己辛苦開的酒吧就毀了。
"行了,你忙你的吧。”依舊是看不透情緒的深沉嘴臉。
“您慢用,我就不打擾了。又吩咐您就叫我。”想必她今天是心情好才不追究,不管什麼原因,先離開著活閻王再說。
福原烈在吧台對麵看到原部狼的妖媚被吸引了過來。
原部狼的直覺告訴她有人正向她靠近,於是轉頭就看到一位身穿咖啡色襯衫的極品美男,正用誘惑的眼神看著她。
“別再用請品嚐的眼神看著我,否著你會受傷。”如墨般的眸子釋放出危險的信號,愛情那種東西這一生恐怕是與她無緣了,她不會再傻得去苦苦追求。
“是嗎,嗬嗬,我倒是想試試。”不怕死的靠近,曖昧的低笑。“我叫福原烈,23歲,外科醫生,交個朋友怎樣。”
“我說沒興趣你會罷手嗎?”
“我愛你。”
"那就先這樣吧。”看向福原烈身後,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推開福原烈,不想卻招來他的熱吻。對方卻又在她出手之前迅速跳開。剛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似乎並不討厭他的吻。他是與山崎俊不同類型的男人,一想到那個男人心又不自覺的隱隱作痛。
“怎麼了,你不舒服。”沒來由的就是覺得她在為另一個人傷心,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難受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
“記好了,我叫原部狼,23歲,‘墨綠’的老大,你從今以後要對我言聽計從,別讓我發現你騙我,懂嗎?”牽起福原烈的手離開吧台,走向門口。
“明白。”乖順的任心愛的人牽著自己的手。
他們剛起身就有一個滿臉橫肉的人衝了上來用槍指著原部狼的頭,“該死的女人還我哥命來。”
原部狼在福原烈的臉上輕輕一吻,順手把他推至高腳椅上,“乖乖等我,很快。”
酒吧裏無聊的人一時之間都被那滿臉橫肉的人挑起了興致,都想看看是誰不要命的來送死,紛紛叫喊起來,“野狼,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這家夥敢跟你示威,不能留。”
酒吧名叫‘暗夜’看是普通卻有著不成文的規定,隻有黑道的人能自由出入。
上官彥聽到叫喊聲走出房間查看情況卻發現老大親自動手打人,而對方正是上次被殺死的小混混的弟弟。
“shit,敢傷我老大,不殺了你,我上官彥還怎麼在這混。”手中的槍迅速對準該名男子,準備扣動扳機。
原部狼聽到熟悉的聲音,鬼魅的一笑,“先別動手,這家夥身手還行,可惜是對敵人。”食指在男子麵前左右晃動兩下,開始認真起來,起腳對準男子軟肋狠狠就是連踢三腳,男子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彎下腰,瞬時抬手用槍對著原部狼的心髒,在男子想要扣動扳機的同時,原部狼無奈的搖頭,“屢教不改就不能怪我了,彥遮住福原烈的眼睛。”怒吼一聲,“找死。”
上官彥領命上前擋住福原烈的視線。
福原烈看不到原部狼的動作,正想她會如何處置男子時隻聽耳邊傳來砰地一聲槍響,身體不自覺的一抖。
上官彥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做狼的男人要學會適應各種危險才行。”
原部狼撫平衣服上因打鬥而留下的褶皺,發現有股殺氣正逼近自己,快速的掃視了四周發現除了人們的驚恐與興奮並無其他異樣。
上官彥發現原部狼的異樣,知道真正的危險正在步步逼近,警惕的環視四周發現金爺正擁著女人調情。(金爺,原部狼的對手之一,對她存在一種特殊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