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
無數個夜晚,他漂浮在夜空中,俯瞰腳下的燈火,覺得自己可能又理解了布魯斯一點——他在守護的是他的家。
可最終他看到的是鹿頭骨的男人向他致意,黃色橫瞳漫溢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接骨木逆十字架在胸`前搖晃,上麵的焦痕一直蔓延到他的手背,無論是誰,都無法將眼前的神父和“光明”聯係起來。
[很意外嗎?]神父細細地打量著他,唇角噙著笑意,[你還記得黑零事件嗎?]
除了服飾,他看上去和神父這個身份沒有任何關聯,就連身形也高大得像是惡魔,即使是半跪下來,依然像是一座巍然的陰影。
他的手掌包裹著克拉克的後腦,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的麵頰,指腹摩挲著克拉克的眉骨,輕柔地拭去即將滑入眼中的汗水。
克拉克呼吸一緊,隱約捕捉到了什麼,大都會卻忽然收回了手,單手解開領口的紐扣。
隨著紐扣鬆開,克拉克的眼瞳也微微收縮,一錯不錯地盯著對方身上觸目驚心的焦痕。
漆黑的焦痕從他的脖子往下蔓延,越過鎖骨下的胸膛,仿佛猙獰的荊棘紋身。
他忽然理解了對方剛才的那句話。
“……我記得。”克拉克低聲說。
超人閉上眼楮,放棄了反抗。
後腦的那隻手鬆開了克拉克的頭發,往下滑去,拇指沿著輪廓脖頸的下滑,最終停在克拉克的喉結上。
鹿首的神父閉上眼楮,似乎在回憶,半晌,他睜開眼楮,黃澄澄的眼楮直直盯著克拉克,橫瞳倏地變細,像是一閃而逝的笑意。
他的確在笑。
[我也記得。每一次你帶給我的痛苦,我都記得。你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
那隻鋼鐵般的手慢慢收緊,緊緊扼住克拉克的脖子,剝奪了他的呼吸,克拉克本能地張開嘴,掙紮著想要吸入空氣,意識恍惚間,他似乎看到那雙眼楮裏的笑意漸漸消失,反而顯得有幾分凋敝。
“……我覺得我不能繼續了。”看到超人閉上眼楮,拉萊耶立刻轉頭誠懇地對大都會說。
從剛才開始,拉萊耶就在懷疑人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裏耍流氓,還把氣氛搞得這麼gay。而超人這幅毫不反抗的模樣,更是讓她內心愧疚值噌噌漲,忍不住反▼
他半天才找回勇氣抬起頭,看到一行文字漂浮在空氣中。
[紐約,或者醫生,看你喜歡哪個。]
隨著這行字出現,瘟疫醫生抬起手,摘下臉上的烏鴉麵具,看向彼得,眼眸裏蕩漾著銀光,仿佛溶化了碎星的海。
露出真容是一個展現誠意的舉動,瘟疫醫生應該是這麼想的,於是他靜靜地看著彼得,等待他的回復。
然而看著那張美得超越性別的臉,彼得隻覺得自己心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他的嗓音幹澀中透著絕望︰“你是……男的?”
瘟疫醫生臉上浮現出些許無辜的茫然。
[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
彼得︰“像是……媽媽?所有人都說城市像是他們的母親和……咳,總之他們都說是‘她’,我以為你也……”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拉萊耶的心也越來越沉。
這一瞬間,拉萊耶忽然想起了自己最早把彼得‧帕克從河裏撈上來後,在他手臂上寫了什麼字。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以後要扮演城市意誌,所以也沒打算讓蜘蛛俠感謝自己,於是直接寫“救你的是這座城市”,這還不算什麼,可惜她後麵還補了一句。
“你知道這座城市有多喜歡你嗎?”
拉萊耶還沒回答,就聽見紐約難以置信的聲音︰“他一直覺得我像他媽媽?”
拉萊耶︰“……”
紐約貓貓大怒︰“告訴他我現在不喜歡他了!”
拉萊耶試圖阻止︰“你冷靜一點,這樣有點……”
紐約恨恨道︰“難道我還不能讓你幫我轉告一頓話了嗎?”
拉萊耶︰“……”那,後果自負唄。
聽完他的話,彼得發現年輕人有些無奈,重新拉了拉帽簷,手指一點,空氣中浮現出新的文字。
[我恐怕現在我要收回那句話了。]
彼得︰“?”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不是個偷稅的神父,確信。
如果覺得不很gay,不要懷疑,小姐姐已經盡力了,她隻是一隻拉萊耶而已。
大家對我們的新人演員好一點啊,我覺得以臨場發揮來說這樣已經及格了,再加上拉萊耶和大都會對大超都清清白白毫無遐思,所以盡量收了點……不要嫌棄啊,有不能那麼寫的客觀理由的。
我理解裏城市對超英的感情肯定不能簡單用愛情來形容,正文不可能往那個方向寫的,不過歡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