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名副其實。
結果Bking下一秒就被人揪了衣領子。
沈亦周俯身去看他膝蓋,問:“磕到了嗎?”
虞錦文趕忙站好,裝逼道:“沒有,我怎麼可能會磕到哈哈哈哈!”
其實腳踝有點疼……他不安地看了眼沈亦周緊抿著的嘴角,偷偷掂了掂腳把不舒服的那隻腳騰空了幾毫米。
“快走快走!”怕再站下去沈亦周就能發現不對了,虞錦文便撲到他背上催:“再不去天就黑了!”
沈亦周緊了緊錮著他大腿的雙臂,嘴裏嫌棄道:“你剛在地上滾了一圈就往我身上扒……”
“弄髒你就是喜歡你。”趁著街道安靜,虞錦文低頭在他耳朵尖兒親了一口,夾了夾腿小聲喊道:“出發出發!”
這股子囂張勁兒持續了半個小時就偃息旗鼓了,暈車惡心,再加上腳踝又隱隱作痛,虞錦文蔫巴巴地靠在車窗上,剛上車時的嘰嘰喳喳也沒了聲。
“難受得很嗎?”沈亦周把他攬進懷裏,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輕聲問:“想不想吐?”
虞錦文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一動腦袋就想犯惡心,趕忙抓了他的手蓋在自己下半張臉上,鼻翼微動嗅了嗅,好像舒服了那麼一點。
“還有多久到?”
嗡嗡的,癢癢的。沈亦周笑了笑,手心下移讓他順暢的出氣,拇指摩挲了下他的鼻尖,哄道:“堅持一下,還有五站。”
“再數十個電線杆就到了。”虞錦文沒精打采的應道,把他的手扯下來揉去濕熱的哈氣,小聲強調道:“我不是暈車,是中午吃太飽了坐車才暈的,我不暈車的。”
“知道了,你牛逼壞了。”沈亦周笑了笑,捏緊他的手,說:“別說話了,靠一會兒儲存戰鬥力,我需要你。”
數完十根電線杆子,虞錦文的戰鬥力還沒儲存好,下車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前麵背著麻袋的大爺都比他靈活。
沈亦周擰了下眉,問:“你腳怎麼了?”
“暈車暈的腿軟。”虞錦文打著哈哈企圖混過去,一個沒注意又被絆了一跤,踉蹌罵道:“這他媽什麼鬼地方!”
確實是鬼地方,周圍一片荒地,連公交站牌都小的幾乎看不見,上麵的字被風蝕的厲害,要不是還有個同車回村的大爺,他差點就懷疑上了黑車。
除了前麵公路旁一個村子,再也看不到什麼大型建築物。太陽已經隱進了雲層,冷風直往人心窩子裏灌。沈亦周眯著眼往四周看了看,說:“可能要走一截兒,能走得動嗎?”
“廢話……”虞錦文卯足了勁兒邁出去二十厘米,立馬縮了回來,暈車後遺症導致腿有點軟,他伸了手,說:“走不動,拉著。”
漫無目的的選了個方向走了一段時間才隱約看到前方的建築物和一小片樹林。
小樹林裏的樹早就掉光了葉子,長短不一幹枯的枝杈蠻橫地亂長。離那棟灰色建築越來越近了,沈亦周記得李樂可說過這裏戒備森嚴的話,便拉著虞錦文繞著圈子走。
“這到底是監獄還是學校?”虞錦文躲著樹杈,抬頭看了眼那麵高牆,驚道:“這牆也太高了吧……那上麵還有電網?”
“你看路。”沈亦周護著他的腦袋穿過了一根橫在人頭頂的樹枝,麵前巨大的樹幹遮住了兩人的身影,他探頭看了一眼,大鐵門旁的保安室亮著燈。
“嘖,有點難辦。”
這個學校的建築風格與其說是學校,倒不如真像虞錦文說的像個監獄。高牆呈圓形圍占了大片的空地,而且走了一圈發現僅有前後兩個大門,要想看清學校的樣子,就必須通過有保安看守的大鐵門。
虞錦文沒什麼概念,隻當是以前對付過的小保安,說:“我去引開那幾個人,你趁機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