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重安的笑有些苦澀:“那就好,祝你們幸福...”“多謝。”玄鳴的笑能看出是出於真情實意。
這會兒沒聊上幾句他便轉身同玄躍離開,等那紅色大鳥飛出去好遠,沈空知還能看見那兩人貼在一起的模樣。
再度回神,他看見故重安低落下來的情緒,終歸沒忍住開口問:“重安啊,你是不是喜歡玄鳴?”
故重安一怔,抬眸看向他的神色中不乏怪異。
沉默片刻,他抿著嘴唇笑了一下:“蕭師叔,您方才說話的語氣可真像我師尊啊。”
沈空知沉默片刻,還是沒忍住抬手在他頭上輕輕揉了兩把:“天涯何處無芳草,年少時候的悸動總是突如其來,但放下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故重安的眼圈紅了,半晌低下頭去重重點了兩下,也不知是不是猜出了他的身份。
收拾好東西下山,蕭長夙和他幾位師兄也終於敘好舊了。
沈空知拎著包袱看著他遠遠走過來,頂著自己的臉上滿是鬱悶。
視線交錯間,那眼底閃過顯而易見的驚喜和高興。
他也忍不住勾起笑意,可正要上前去時,卻忽然被人給肩膀。
轉頭,是趙星河和柳若歌帶著意味深長表情的麵容。
“蕭長夙啊,出門在外要對我們家空知體貼一些,雖說你們以後回宗機會少,但我若是發覺你辜負空知,定然要你好看!”
趙星河說著,在沈空知背上重重一拍,險些拍的他咳嗽起來。
可想到這是蕭長夙的身體,他還是強行憋住,然後故作冷淡點點頭:“放心。”
柳若歌嘖嘖兩聲,然後說:“長夙兄啊,在那方麵也需得對我們家空知好一些才行。”
說著,他便將一個小藥罐塞入了沈空知手中。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柳若歌便意味深長拍拍他的肩:“這是我最近收藏的,效果相當不錯。”
“......”沈空知攥緊那藥罐,晈著牙艱難笑笑:“多謝。”
尷尬的對話停止在這,很快兩人同他們道了別,便禦劍朝著自己的小木屋飛去。
一路上沈空知心情雜亂,看著旁邊一臉乖巧的蕭長夙,隻感覺心裏癢癢。
要不借此機會......嘖,那畫麵,想想就香豔!
回到木屋後,他抓著小藥罐在門前來回走動,腦海中緩緩上演某種不可描述的畫麵。
入夜。
蕭長夙照例整理好被褥,正納悶沈空知為什麼這麼久都沒出來時,一抬眼卻看見人披著寬鬆的外袍從屏風後進來。
沈空知看著他的眼神,一時間有些心虛。
但還是按照自己腦海中上演了千百遍的流程走到床邊,然後將人推在床榻之上,手緩緩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