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掀開衣物,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揮了揮手,從身後降下了兩張椅子,送到了二人身後。
“你們所說的事情我確實不知,我鬼境向來不與外界聯係,更不用說摻和你們妖族和仙族那點破事了。”
兩人聽完均是沉默一陣。
他們原本打算先潛入鬼境,先查探一番情況,再做定論。
可未曾想這鬼境入口卻是極為古怪,在這桃花幻境之中,一般人根本尋不得入口。-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一開始兩人確實中招,可是從那樹藤開始汲取靈的時候,便就醒悟過來,當下幹脆將計就計,借此進入鬼境。
沒想到一進來,便直接進了鬼殿,遇上了鬼王。
鬼王看著二人,不慌不忙道:“我近日一直都在閉關,這兩日方才出關,不知道你們所說妖族之事究竟是何事?”
蓬熠見他表情不似作假,便看了看白司木。
白司木沉吟一瞬,麵色平靜地問道:“敢問,鬼境八將何在?”
鬼王安靜了一瞬,朝著最近的鬼侍勾了勾手指:“他們人呢?”
那鬼侍微微顫顫地走過來,埋著頭不敢說話。
鬼王眼神橫過去,眼角帶著淩厲的風,抬掌箍住了這鬼侍的脖子:“本王問你話呢?”
這鬼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饒命……八大將軍……八大將軍暫時不在鬼境。”
鬼王麵色頓時就變了,一字一頓地問道:“去哪了?”
這鬼侍被這模樣嚇到,忍不住就哭了:“不……不知道?”
話沒說完,這縷遊魂便被紫色的火焰所包圍,燃燒的一幹二淨。
“不知道?嗬!”
鬼王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沉下來,原本平靜無波的眸子也顯得頗為駭人,顯然有手下背著他幹了不該幹的事情,除了他,大概整個鬼境的人都知道。
蓬熠忍不住笑了笑:“尊駕這個關,閉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些?”
久到手下出了事,還要等別人來告知。
鬼王心情如何,不難猜測,但這人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二位遠道而來,不如就在鬼境做客幾天,本座需要處理一些事情,不能奉陪了。”
蓬熠眼中皆是看戲的神情,頗為大方道:“既如此,我們自便就是。”
召喚了兩個鬼侍招待,鬼王便轉身,刹那間消失在了鬼殿裏。
蓬熠摸了摸唇,唇角竟有些破了皮,他扯了扯白司的袖子,說道:“破皮了,你說怎麼補償吧?”
白司木眼中掠過一絲笑意,歪了歪頭:“看看我的脖子。”
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鮮紅色的劃痕和青色的指印,看起來曖昧異常。
蓬熠樂了:“不使點勁,怎麼將你扯開,再咬下去,我這唇就該沒了。”
這桃花幻境確實詭異,那甜膩的香味裏摻雜了能讓人意亂情迷的藥物,便是不相識的陌生人在這藥物之下都難以把持,更何況他們兩個本就對對方虎視眈眈的人,這效果自然不同凡響。
白司木牽住他的手,一隻手抹在他的唇角,淡淡的靈力注入,原本破皮的口子漸漸愈合。
“你想要怎麼補償?”
蓬熠一隻手背在身後,跟著他出了鬼殿:“那就罰你生生世世都陪著我好了。”
白司木:“那不是便宜我了?”
蓬熠:“得了便宜還不好。”
白司木沒再說話,牽著他的那隻手卻是十指相扣,兩人出了鬼殿,進入了鬼市。
鬼境跟人界不同,人界都是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