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從白司木那裏搜刮出來的。
“以後不準你再出去賣字畫了, 你的字畫隻能留給我看。”
蓬熠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畫了字畫, 給拿出去賣了, 賺了好些個私房錢。
白司木歎了一口氣, 頗為委屈道:“墨墨, 我也是不想你太辛苦。”
蓬熠被墨墨這個稱呼激的一顫,頓時驚悚地看著他:“白司木,你是被誰附身了嗎?”
白司木三兩步上前, 一把捂住他的嘴唇,低聲道:“叫我阿遠。”
蓬熠:???
這又是在玩什麼把戲。
但白司木想玩, 他也不是不能陪。
蓬熠伸出舌/舔了舔他的掌心,撩起眼角, 低低地換了一聲:“阿遠哥哥。”
這聲阿遠瞬間便將白司木的魂給勾了去,尤其是手掌下的唇舌還不安分, 到處亂動。
他猛地壓進,湊到耳邊, 啞著聲說道:“原來你喜歡在窗台上。”
蓬熠瞥了一眼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 隻要一抬頭便可以看到坐在窗邊的他。
現在又沒有法力,也不能施障眼法,似乎不太可行。
可是白司木已經低下頭, 吻住了他的唇。
懸空的身體頓時往後麵倒過去,為了防止從窗戶掉下去,蓬熠抬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脖子,低著頭加深了這個吻。
一切似乎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過去。
窗外的景,樓下的人全都被拋諸腦後。
蓬熠被親的舒服了,喘熄間又喚了一聲:“阿遠哥哥……”
白司木原本對他就沒有什麼抵抗力,在他麵前的那麼點自製力全都是白搭,這下子更是潰不成軍,摟著他的手扣的更緊了,連敲門聲都未曾在意。
店小二端著菜推門進來,便被窗台上的景象給嚇住了。
但是,不愧是上宜城最大酒店裏的店小二,見多識廣,上菜的水平也是一流。
隻是怔愣片刻,店小二便收回了目光,穩穩當當地將菜放在了桌子上。
但是,白司木已經親不下去了。
被人這麼看著,換了誰大概也沒這個心情。
蓬熠抬手抹了抹嘴角,笑道:“可惜了,法力不在。”
若是有,這會隨便放個結界,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白司木替他整理好肩上被他剛剛扯下的衣服,拉著他從窗台上跳下。
“這事回去再說,先吃飯。”
蓬熠懶散地走到桌前,然後給兩個人斟了酒。
“咱們當真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了?”
白司木搖搖頭:“既來之則安之,怕什麼。”
蓬熠挑眉:“我怕?這字怎麼寫?”
兩人相視一笑,便坐下了。
太白樓不愧是上宜城最好的酒樓,菜品豐富,口味極佳,便是白司木這種不太注重口舌之欲的人都吃了不少。
蓬熠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打了個飽嗝。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現在的身份應該還是皇子才是,我們這趟出來好像是辦事的。”
白司木倒茶水的手一頓,低低地“嗯”了一聲。
蓬熠突然來了精神:“時間隔得太久,我都忘了,是辦什麼事情的,是不是沒幾日就要回皇城給那皇帝老頭交任務了。”
白司木將茶水推過去:“事情已經辦好了,你若是想,我們就在上宜城住下去,不用管那些個事情。”
蓬熠抬手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道:“來都來了,不得去皇城玩一玩,那多無趣,走吧走吧,我們什麼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