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一愣,“你們的競賽在什麼時候,哪裏?”
聽著她的語氣似乎很鬆動,張珂頓時大喜,“就在我們學校,時間嘛……嘿嘿,”
他再次露出一個十分抱歉的表情:“就,就在中午兩點,會持續到下午五點。”
現在已經是一點半,距離兩點隻有半小時不到的時間了。這人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也低了下去,也是知道自己這要求十分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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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樾聽完直接把福福一拉,轉身就走:“抱歉,你愛怎麼跟人打賭那是你的事,不關我事。”
張珂:……
咋說翻臉就翻臉呢?!
他本想算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跟舍友的賭注,他又一下苦了臉,蹭蹭追了上去:“求你了!小迷糊您就跟我去一趟,露個臉,啥也不用幹,也不用參加競賽,給大家證明我確實認識您,沒有撒謊就行了!”
他的表情實在太苦逼,一下勾起了福福的好奇心,忍不住問了句:“那個……你們打賭的賭注是啥?”
張珂一愣,有點不想說。
江樾眉一挑,牽著福福換了個方向繼續走。
張珂:“!”
原地運了下氣,然後憋著嗓子咬牙切齒道:“如果您不去!接下來三年,我們係裏所有男生的襪子內褲全都歸我洗!所以求您了!您一定要去,不然……嘔!”
隻要一想到未來臭襪子臭內褲堆成山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yue。
三人麵麵相覷,萬萬沒想到他們的賭注竟是如此的——重口。
江芝心軟,也最煩臭襪子之類的東西,隻要一想到張珂以後要在無盡的襪山中度過,她便忍不住倒戈看向福福:“要不……去看看?”
反正美院就在車行不遠,一街之隔,過去一趟馬上就回來,也不費事兒。
江樾不想幫,這人明明壓根不認識福福,就能拿著福福的名頭跟舍友打賭,誰知道今天去了以後會幹出什麼來?
福福在兩人的意見當中搖擺不定。
正好米衛國跟江庭要出去試車,蘇芫已經坐進貴賓室休息。福福便跑去問了她的意見,一聽是這事,蘇芫跟江樾的意見一樣,也是不想幫。
不過她看著女兒明顯已經心軟的表情,最終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而是說了句:“隨你的想法,不過這事我會跟車行店長說明,今天我無論我們買不買車,以後我都不希望看到他來服務我們,畢竟,誰也不知道他之後會利用我們的名義做出什麼來。”
福福點點頭,然後大聲道:“我會過去,過去澄清一下我跟他沒有交情。”
聽到這話,張珂表情一苦,正要再次求情,就聽福福又道:“不過我也會叫他們不要讓他洗臭襪子,還有以後不許再拿我的名義打賭,很生氣!”
張珂:……
他的心呼的提起又倏地落下,感覺坐過山車也沒帶這樣的!
蘇芫笑眯眯撫了下閨女的小腦袋,然後叫了店長過來:“能麻煩您陪他們走一趟嗎?”
孩子大了,總得要有自己為人處事的方法。蘇芫很懂得作為家長,什麼時候應該放手讓孩子去做,什麼時候應該嚴令禁止。
而福福也很懂事,從來沒讓她操過這方麵的心,但這不代表著福福就沒有這樣的時候。
蘇芫目送著店長一臉愧疚地帶著大家出去,然後端起茶,小小的吮了一口。
*
另一邊。
眾人跟在張珂身後很快就來到了美院。
速描競賽在美院深處一處練習室裏,這裏店長也沒怎麼來過,因此他便落到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