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狀告慣了的。

福福:“……”

頓了下,瞅了眼江樾。後者全身不自在,借口去給她盛飯飛快溜進廚房。

頓時惹來江芝一頓瘋狂嘲笑:“哈哈哈,江樾你這樣不行啊,你這樣怎麼能追到妹子?”

然後她眼珠一轉,絲毫不避諱地衝他道:“江樾,要不要你就讓我住你這裏,然後我就免費教你怎麼追妹子,怎麼樣?這條件不錯吧?”

江樾&福福:“……”

然後後者注意到她想搬出來住,頓時好奇:“你怎麼不住家裏了。”

江芝臉一苦,“嗐”了聲,然後把之前跟江樾說的那套說辭又說了遍。當然,她隻說了江庭對她的懲罰,沒說自己幹的好事。

福福聽完頓感同情,正要說點什麼話安慰她的時候,江樾看不下去了,打斷兩人的對話:“福福你趕緊吃你的,別聽她瞎掰。她是老往家裏帶人,才被江庭收拾的。”

說這話時,他的表情冷淡得近乎冷漠,隻差沒在額頭上刻上兩個大字:“活該”。

“往家裏帶人?什麼人?”

福福不恥下問。

江芝被她清亮的眼神盯得全身不自在,然後一把推開江樾起身作勢要走:“行行行,我活該,我走行了吧?”

她不這樣還好,她這樣福福瞬間反應過來她往家裏帶的是什麼人了,頓時小臉漲得通紅,十分不自在地扭了扭肩:“啊,那個,是跟之前那樣的嗎?那確實……難怪。”

福福有幸,也曾經見過一次大場麵。

據說那次是在拍一個什麼密室逃脫的戲,她找江樾有事,剛好撞見他們在家裏講戲,一群人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高談闊論的,男男女女都有,其中一個男的還誤以為她也是來聽戲的,還拉著她說了半天。

期間扯到了些別的,聽得她砸舌不已,頓感大開眼界。

最後若不是江樾及時回來,她指不定要被人拉著說多久,而且還迷迷糊糊的差點答應對方去幫人拍廣告。

那次給她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以至於福福現在想起來當初那幕,還是瞬間“轟”地一下,從頭紅到了腳。

看到她也是這麼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江芝頓感泄氣,無力地擺擺手:“誒,算了算了,跟你們這些人說不明白。你們總覺得我們做的事情不正經,可是那就是我們的工作模式!還有你,福福,虧我還覺得你以前好歹學過美術,能理解我一下呢,結果也是這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她搖頭晃腦地把這個話題一帶而過,轉而跟江樾問起哪天有沒有空,陪她去看房子。

看她是鐵了心要從家裏搬出來,江樾也不勸她,隻要求她租的地方離家近點,這樣好歹如果有事,互相能有個照應。

還有如果出去的話就要施行宵禁,家裏來人,夜裏最晚不能呆到超過淩晨一點。

江芝頓時不滿大叫:“那時候正是我靈感爆發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很多有趣的戲都是那時候才創作出來的,你這樣是在扼殺我的靈感……”

“我覺得江樾說得對,”還不等她說完,福福這次就堅定地站在了江樾這邊,“女孩子不要太熬夜,熬夜對皮膚不好,你難道想當一個難看的女導演嗎?你之前轉專業的時候不是跟我說要當全華國最美的導演嗎?”

江芝的聲音戛然而止,愣愣地看著福福。

略有些遲疑地反問:“我這樣說過?”

福福重重點頭:“說過!”

江芝頓時泄氣:“好吧,這條過。那還有什麼規定趕緊一並說出來吧,回頭我也好跟老頭子彙報。”

兩人這才知道原來她出來前已經跟江庭說了自己要搬出來住,還把後者氣得不行,要她寫個讓他滿意的舍規,通過他審核了才會同意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