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甜心呢?”滿臉橫肉的大漢把師姐拖起來,用刀抵住她的脖頸。

“你家甜心去哪我怎麼知道?”紅衣學姐皺著眉頭,試著推了推刀鋒,沒推動。

莫詩詩和隊友坐在草坪搖椅上,悠閑地吃著葡萄,聽身後別墅的吵鬧聲。

“你不知道,那這是怎麼回事?”壯漢師兄撚起一根白色的毛發,湊到師姐麵前。

“我怎麼知道,我對狗毛過敏,巴不得避開你家狗呢。”師姐捋了捋頭發,嫌棄地避開腦袋。

“姓張的,你今天不把甜心交出來,我就把你房子拆了!”絡腮胡師兄惡狠狠地開口。

“好啊,拆呀,拆了以後我沒地兒住,隻能勉強跟你擠一擠了。”

師姐挑釁地看著他。

“好,很好。”光頭師兄嘴角揚起。

他放開紅衣師姐,打開占了房間一半麵積的衣櫃:

“你藏我甜心,我燒你衣服!”

說罷掏出打火機,一件件挨個燒過去。看到自己收藏數年,一件件淘來的珍藏就這麼化為灰燼,師姐抓狂了:

“啊啊啊啊啊!你瘋了!”紅衣師姐一把抓住刀鋒:

“我說了你家狗不在我這裏,天天跑來跑去跑到我家裏,我巴不得它早點滾蛋呢。”

“你果然說出了真心話!”絡腮胡師兄握緊大刀,咬牙切齒:

“你把它送到哪裏去了?”

“混蛋,不要在燒了,你家狗不是我扔的。”紅衣師姐看見著火的裙子,滿臉焦急。可自己被人製住,無法脫身。

突然,她一激靈,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好事。

“是小落,還有詩詩他們,絕對是他們扔的!”

幾個師兄將信將疑地看著她。

“你們想想,昨天我燒了他們的房子,今天你家狗就走丟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對狗毛過敏,而你們作為我的鄰居,偏偏養了一隻狗,事情已經昭然若揭了。”

絡腮胡師兄鬆開手,神情若有所

“他們那麼多人,打小姐姐一個人,一點也不好!”

“怎麼能說是打呢?”媽媽急了,她害怕阿囡心生畏懼,連忙辯解:

“你看小姐姐也很厲害,她可是今年考試第一名呢。”

一旁的家長皺著眉,輕聲反駁:

“莫詩詩對麵五位敵手,可是八年前星網聯賽的冠軍。早就聽說研究所訓練嚴酷,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研究所能有今天的地位,不都是血裏火裏拚殺出來的。”

“可憐的小姑娘……”

家長們嘖嘖感慨,有些心軟的甚至撇過臉,不忍心看接下來的殘酷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