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緊緊貼著。

“你別、摸我肚子了。”

聞言,秦棠溪認真看了她一眼,隨口說:“摸別人?”

“剁了你的手。”明姝凶狠地咬著牙,話狠,淚珠子卻不爭氣地滑了下來。。

說最狠的話,留最傷心的眼淚。

“嘖,我方想誇你有幾分帝王霸氣,話沒出口你就自己不爭氣,剁了我的手很難,給你咬一口,很容易。”

秦棠溪逼視著小姑娘,將自己潔白的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明姝狠狠地咬了上去,秦棠溪眉眼染了笑,望著她發狠的樣子,竟希望自己懷裏的小姑娘能變成一頭狼崽子。

白兔隻有變成了狼,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會被人欺負。

半晌後,明姝鬆開了嘴,白皙的手腕冒出血珠子,秦棠溪淡然地說了一句:“真狠。”

明姝眨了眨眼,卻道:“你敢摸旁人,我就剁了那人的手。”

“不剁我的了?”秦棠溪故作驚訝,反拽起明姝的袖口擦了擦血珠子,慢慢地擦淨後才要起身。

明姝卻不肯,一把拽著她,“不許走。”

“喲,對我這麼狠?”秦棠溪被她拽得仰麵倒了下來,微微驚訝後,小姑娘竟大膽壓了過來,她皺眉不喜:“我是你的姐姐。”

“我不信。”明姝按住她的雙手,磨磨牙齒後,竟低頭咬著秦棠溪的衣襟,舌尖輕輕舔.過鎖骨,“你先撩我的,什麼喜歡與圓房不同,都是你騙我的鬼話,有膽子來撩我,沒勇氣圓房,你就這麼慫的……”

秦棠溪驚得全身僵硬下來,口中卻無意識的辯駁:“我從未撩過你……”

“將從未兩個字去了。”明姝赤紅著眼睛,眼中多了一絲罕見的倔強,“從頭至尾是你說喜歡我的,也是你做夢的時候喊著我,你病了,也是為我病了。好不容易我習慣你的喜歡,你倒好,讓我做什麼勞什子的皇帝。秦棠溪,是不是你的錯?”

當初她醒來的時候,茫然混沌,感受到殿下的喜歡後茫然失錯,經曆這麼久後,她也喜歡麵前的人。

可現在卻因為莫須有的關係不能在一起。

她不信。

小姑娘內心裏的不快與隱隱的怨恨在這個時候被勾動出來,按住棠溪的手也重了幾分,壓得對方皺緊了眉梢。

秦棠溪欲言又止,內心裏生起從未有過的恐慌,麵對明姝的強勢,她果斷將自己的話又吞了回去,“我也不知道。”

信安王妃是認定額頭上的紅色印記來斷定,而她是百口莫辯。

明姝氣上頭,不管不顧道:“你若讓我做皇帝,我就讓你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了。

第60章 杖斃

兩人相碰在一起,體溫漸漸升高。

滾熱的觸♪感讓兩人越發清醒。

明姝就像是一頭蟄伏在暗中的小狼崽子,苦等多日,終於將這頭狡猾的狐狸咬住了。

死死咬著牙關,不肯鬆口。

明姝想到在玉樓春裏見過的書,依照著上麵的技法,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喉嚨裏咽了咽,然後碰了碰秦棠溪的唇角。

輕羽般碰到,又像觸電般離開。

秦棠溪皺眉,不知她這是什麼名堂。

明姝再度碰了碰,微微壓實了她的唇角,慢慢地輾轉,唇角都黏在了一起,就像是沾了膠一樣。

難舍難分。

滾熱的溫度再度升高,就像烙鐵的溫度,讓人兩人極度不適應。

秦棠溪腦海中的理智占著上風,微微向後靠了靠。明姝察覺後,反伸手捧著她的臉,以唇試圖啟開她的齒。

動作顯然不再那麼青澀。秦棠溪微微震驚,似乎料到什麼事情,背後若非抵著綿軟的床榻,也早就軟了下去。她抬眼,視線落在明姝顫動的眼睫上。

這份感情來得靜悄悄的,在歲月中綿長而又無力,可她依舊無法放得下。

明知是個錯誤,偏偏不忍鬆開。

明姝的舌尖微微發麻,鬆開的時候微微喘熄,幹巴巴地盯著秦棠溪滾熱的臉頰,懊惱道:“後麵呢?後麵是什麼……”

那日還未看完,玉娘就進門打亂了她,後來就漸漸忘記了。

今日懊惱到了極點,都怪玉娘。

她複又親了上去,將吻加深、加重。

最後,秦棠溪也跟著深深呼吸,當明姝又靠了過來的時候,她急道:“不是這樣的。”

明姝的懵懂再度加深,嬌媚中添著笨拙,張皇失措道:“那、那是什麼樣的。”

深更半夜間兩人依偎在一起,光是說幾句話都會讓人感覺到心口發燥。

明姝不懂又不肯鬆開,見她不肯說,便又要去吻,縱如秦棠溪這般鎮定的性子也被攪得心煩意亂,脫口就道:“不會就睡覺。”

“不,我偏要。”明姝倔強,眼中的熱意漸漸冷卻下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秦棠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