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溪扶額,“齊王留不得了。”
既然天理教參與了,就以他們的名義將人除了。
趙繪心算過人,立即就明白過來,“小的立即去辦,不需您動手,這幾日小的盯著齊王。天理教動手殺人,有些殘忍。”
“那便依了天理教的辦法,今夜就動手。”秦棠溪果斷道,她不能容忍天理教插.手皇室中的事情。
趙繪領了命,迅速退下去。出府後就找了幾個兄弟,又找了公主府的密探,就等過夜後去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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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秦棠溪過來,將果子酒就藏了起來,另外吩咐一句,宮裏今日不許飲雲霧茶。
吳太後主動示好,必有她的陰謀,等著就是了。
等不到人來後,明姝就一人歇下了,清晨起榻就去上朝。
人剛到太極殿,腳才跨進去一步,就有內侍跑著來報:“陛下、齊王昨夜被害了。”
眾臣露出詫異,明姝竟覺得痛快,麵子上裝作痛心疾首的模樣:“齊王、前幾日還好好的、可曾找到了凶手。”
內侍顫顫驚地撲跪倒在皇帝麵前,急道:“齊王被人、被人剝了皮、將、將皮囊掛在城門上。”
明姝嚇得倒退一步,秦棠溪趁機扶著她,同內侍道:“如此汙穢的事就別說了,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去處置下,齊王乃是皇室親王,務必查清楚。”
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聞聲走出人群,領命後就攜手離開。
“齊王得罪了誰,竟剝了皮,怎樣的深仇大恨。”
“怕是天理教所為。”
“如何看出?”
“天理教出名的殘忍,秦淮數件案子都是剝皮懸於城門上,這是同我皇室叫板。”
兩人趕到齊王府,走近屋舍就聞到了血腥味,腥臭味熏得兩人倒退兩步,大理寺卿捂住嘴巴,刑部尚書的臉色也差到極致,辦案至今也未曾遇到過這般惡臭的案子。
呼吸穩定後,兩人才屏息靠近,見到血肉模糊的屍身後更是一陣暈頭轉向。
光是看看就覺得惡心,別說動手撥皮的人了。
等到詢問過後,兩人幾乎逃離了齊王府。
回到宮廷後,太極殿內放著一張鮮紅的人皮,皇帝坐在禦座上發怔。
下麵的人盡心稟報:“昨夜齊王的舊友入府,齊王吩咐不準人打擾,後來舊友離開,一直都很平靜,直到今晨齊王妃去找齊王才發現了慘事。”
哪裏能用一個慘事來形容。
明姝嚇得連灌了幾杯熱茶才穩定下來,旁人不見到真相也就罷了,偏她在暖閣裏看到許多折磨人的辦法,這個時候嚇得早就六神無主。
史書也有記載,剝皮也分兩種,一種是活剝,一種是死剝。
齊王府這麼安靜,想必是後者了,明姝再度喝了一口熱茶,示意內侍感覺將那身皮囊送出去。
小皇帝臉色蒼白,嚇得不清,大理寺卿與刑部尚書都咽了咽口水,齊王府是熟人作案,他們內心的恐慌又上了一層樓。
一側的長公主神色如舊,翻開案錄,平靜道:“勞煩兩位大人查一查齊王有哪些舊友。”
兩人忙不迭應下了,“臣領命。”
皇帝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順手接過茶盞就喝了一口,內心的恐慌才壓了下去。
等人退下後,秦棠溪慢悠悠道:“剝皮罷了,乾宗曾將自己的兄弟剝皮挖肉。”
下禦階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