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屏令人嘔吐,幸好她女兒不是這副人模鬼樣。
“文青很快就會回來。”她好心提醒道。
霍屏一凜,道:“勞煩太妃隨我走一趟,不會委屈了您。”
安太妃擺擺手:“一起走,你關得住我再說。”
泰然自若的態度讓霍屏不敢掉以輕心,麵對狡猾的敵人,她自然要多幾分警惕,令人尋了麻繩過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安太妃嗤笑:“你怎麼不用麻袋?”
“豈不委屈了太妃。”霍屏道。
安太妃嫌棄:“麻繩就不委屈?蠢貨。”
“你、你怎麼罵人……”霍屏先惱了。
安太妃冷笑:“蠢貨還想和秦棠溪鬥?你以為她不知道你的存在嗎?不想同你計較,你倒好,沾沾自喜,蠢得沒邊。還有,你現在仰仗的是信國公的人脈,沒有他,你用什麼功績?秦棠溪安邦定國,你有什麼?”
“你什麼都沒有,還不如明帝有用。你以為你們這次壯大就是自己的努力?我呸,那是秦棠溪暗中給了你們幫助,真不知你哪裏來的優越感?就算大魏沒有了,秦棠溪也會自立,輪得到你嗎?”
罵過一通後,霍屏反而不吭聲了,確實,秦棠溪威望遠超過於她。
而秦棠溪不會背叛大魏,棘手的麻煩被丟了出來,若想滅了大魏,就需先殺秦棠溪。
帝位必須是她霍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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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寂靜,馬蹄聲聲,由遠而近,忽地一聲馬兒嘶叫聲,眾人抬首,看向領頭的內侍長。
文青雙手勒住韁繩,感到哪裏不對,莊子裏太安靜了,門人好像知曉他們會去,對答如流,不慌不亂。
“不好,回去……”
文青調轉馬頭,立即朝山上趕去。
這時,長公主方踏入皇帝寢宮。
通明的燈火就像是白日,亮堂而明目,秦棠溪一身玫紅色的裙裳,對襟齊胸,領口比起往日的衣襟還要低上一些,腰肢纖細,不盈一握。
燈下觀書的人驚得眼眸都不動了,目光灼灼,染著桃花的嬌妍,就連雙頰都染上幾分嬌憨,“三十六計有一計,名曰美人計。”
拾星掩唇笑了,朝著長公主行禮就退了出去。
殿內隻剩下皇帝與長公主。
秦棠溪睨著小色胚:“美人計,對你有用嗎?”
屋內熏著蘭香,這是女子愛用的香味,悠悠揚揚,使得兩人的心境貼合在一起。
然而下一幕,明確就笑不出來,長公主手中多了一巴掌大小的錦盒,她怒道:“你、你的美人計,我不受用。”
秦棠溪徑直走進榻內,將錦盒放在枕旁,偏過頭看著她:“這不是紅玉。”
明姝詫異,眼睫撲閃了幾下,“這是何物?”
秦棠溪在榻沿坐下,認真道:“閨房之樂。”
明姝麵紅耳赤,想起紅玉就覺得羞澀,冰冷的物什就像是一塊冰,與她的身體壓根就不符,還更不如阿姐身上的皮.肉香軟。
“不要。”她抱著自己的書,也便過頭去,心裏又禁不住好奇,長公主光風霽月,哪裏來的這麼多小玩意。
果然,美麗的外邊都是騙人的。
秦棠溪嗬嗬笑了:“你可知宮中無數這類物什。”
明姝信了,她是司寢都被活活打死了,這些物什想問也沒得去問,道:“我是皇帝。”
“你也是我買來的暖床的。”秦棠溪目露溫柔的笑意,抬手朝明姝勾了勾手指,“躺下嗎?”
明姝挺起胸膛:“我拿銀子贖我自己。”
“嘖、你的銀子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