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其實早已同你過過一生,孤給你賜了名,你也為孤拿下了金國,隻是那一生我們的結局不太好。”
“許是上天都覺得不忍,就讓孤回到了孤第一次要幸你的時候,孤見了你,脫口而出孤賜你的名字。”
說完,主人看向我,問:“你信嗎?”
“信。”主人說的,我都信。
原來主人其實在海棠池那次,就會幸我,這般算來,我與主人豈不是少了許多次。
念及次,我纏上主人。
此後一天多纏主人一次,數年後,也就補齊了。
……
我把主人壓在榻上,一手摀著主人的口,一手就要解自己的衣袍,想讓主人看到我已開始顯懷的肚子,告訴主人我懷有主人的孩子。
最後一根衣帶,隻要輕輕一扯就能解開,我卻遲遲下不去手。
方才與主人的接觸,我已經有了反應,這若解開了,主人看到的將不止是我顯懷的肚子,還有我的醜態。
主人似是躺得不耐煩了,拉著我的手起身與我平視,質問我是否想要弒君。
我絕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主人又問我爬上龍塌,是不是想被幸,我不敢答。
來之前從未有過這等想法,來之後……連反應都起了,無法掩蓋。
奇怪的是,主人分明很生氣,卻沒把我丟下榻,反而給我恩寵。◆思◆兔◆在◆線◆閱◆讀◆
主人知曉我有孕,讓我留宿了甘露殿,第二日還喚禦醫為我診脈。
我以為主人喜愛這個孩子,我也能多一些與主人相處的機會,哪怕主人讓我離宮早些回將軍府,我也不悔。
聽到屬下說喬國公主入將軍府的消息,我方寸大亂,我腹中都有了主人的孩子啊,主人診脈會再讓我娶公主?
我想回去尋主人,但我有了身孕,為了孩子,更不敢抗旨。
我心如死灰回了將軍府,卻發現屋內的人是陛下,喬國公主是陛下!
那一夜,我如同飄在雲端。主人要聽我聲音,我不敢喚主人,也不能喚陛下,試探著喚一句公主,主人笑得開懷,賜我更親近的恩寵。
第二日從屋內出來,親衛們已經守在院子外邊去了,一個個鼻青臉腫,且看我的目光十分怪異。
我問他們緣由,他們也不答,隻祝我跟公主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昨日的事,我自己都覺得不真實,可主人卻是以喬國公主的身份入了我府中,且大有日後常來的架勢。
若能這樣和主人過下去,也是極好的。
我腹中是主人的孩子,主人說要培養儲君,就下了聖旨,我挺著六個月大的肚子,以鎮國公府喬十九小姐的身份,嫁入宮中。
孩子是個女兒,無法為儲,但主人似是很喜愛她。
主人讓我取名,我懷著這孩子時,就常做一些奇怪的夢,我用了夢中女兒的名字為小名。
小名二十,大名太平,是大夏的皇長女。
生下皇長女後,我腦海裡總會出現一些畫麵。
有時是主人跌入海棠池中,我去救陛下;有時是我與主人都老了,主人攬著我,為我低低哼唱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還有許多許多,就好像是我經歷過的另一段人生。
那段人生裏,我們白頭偕老,生同衾,死同槨。
這樣的奢想我至今不敢有,直到一日,主人忽地心血來潮要唱歌哄我睡覺。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
和夢中一樣的曲調響起,我莫名就落下淚來。
我知道這首曲子的最後一句,“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這是主人的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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