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
“啊!玉恒怎麼出來了?”李子疏忽然驚訝地指著安王爺的身後。
安王爺便下意識都轉過頭看去,趁此機會,李子疏便拿出了懷中的書,狠狠地砸在了安王爺的後腦上。他原本就喝了許多酒,醉意正濃,被李子疏這麼一打,一下就昏了過去。
看著在地上昏迷地安王爺,李子疏還不解氣地狠踹了幾腳。隨後才叫剛剛帶安王爺來的下人叫來道:“安王爺喝多暈了,送安王爺回去吧。”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屋子裏,李子疏淡定地把手上的書往旁邊的桌子一扔道:“玉恒今晚就睡我著吧!那個什麼安王爺不會再來煩你了。”
辛玉恒疑惑,探頭看了看外麵:“安王爺呢?”安王爺的脾氣倔強的很,基本上是推脫不掉的。辛玉恒好奇,李子疏到底是怎麼把安王爺給打發走的。
“安王爺被我用書砸暈,被下人抗回去了。估計一覺要睡到天亮吧。”他下手其實也不是很重,不過安王爺喝了那麼多酒,就算不被他砸暈,也應該喝暈了。
辛玉恒低垂眉目思索了片刻道:“疏兒,來。”他喊著李子疏的名字,拉起他的手,把他帶到了寢室的床邊,拉著他坐下。
“疏兒,這南恒不比越澤,朝堂上勾心鬥角不說,就算是太尉與丞相都存著兩種不同的心思。我留在南宮槐身邊多年,我知道他一直都想著有朝一日能坐上南恒王位,野心勃勃從未有片刻停歇。疏兒現已經卷入了這場紛爭中,定要當心。”
“今天的晚宴我算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個安王爺是現在南恒王的親弟弟,可惜資質平庸。原本如果沒有南宮槐出來給他撐腰,他恐怕什麼事也幹不了。而南宮槐似乎是想借著安王爺的血統來給自己鋪一條路。”說白了,安王爺其實就隻是個炮灰。
辛玉恒輕歎一口氣:“我想南恒王定也是知道這些,所以這些年才一點點把南宮槐手上能用的兵權收回。若不是如此,他恐怕也不會願意鋌而走險把疏兒抓到南恒來。”
“南恒王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幹脆點把南宮槐解決掉算了?”李子疏想不明白,明明知道有人在蠢蠢欲動盯著自己王位,而他卻還隻是收回權利便算了。
“當年南恒王還是王子時,是南宮槐和現在的丞相輔佐他登基,隻是後來南恒王總是與南宮槐的意見相左,南恒王也並不全都聽他的。恐怕是因為如此南宮槐便開始有意接近安王爺。”辛玉恒回憶起道。
“南宮槐野心大,自然不肯事事都聽人擺布了。從前恐怕是南宮槐以為現在的南恒王登基後會什麼事都聽他的,沒想到現在的南恒王卻有了自己的心思。他當然不甘心,估摸著想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吧。”
權利的鬥爭就是這樣,有的人願意平庸的過完一生,有人卻寧願死在爭奪的路上,也要賭一把。相較來說,越澤會不會稍微好一些?
不過也難說,那是因為他和秦尋的關係不同,如果隻是普通的君臣關係,現在他自己的日子恐怕也不是很好過吧?
“疏兒,我上次給你錦囊,你記得要時刻帶著身上。明日南宮槐恐怕就會來找你說明意圖,疏兒定要考慮周全。”在南恒在太尉府他是無力的,他頂多隻能不斷提醒著李子疏罷了。
“放心吧!自從來了南恒,我把從前不怎麼用的腦袋給叫活了!不會有事的!晚了,玉恒今晚要不要在我屋子裏睡?”他還是擔心要是他的書砸的不夠重,半夜安王爺又醒了跑去找辛玉恒就麻煩了!
“疏兒的旁邊就有一間空房,我今晚便住在哪。疏兒也累了一天了,今晚早些休息。”說著,辛玉恒伸手理了理李子疏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