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隻希望不要被南宮槐發現,否則越澤王的性命堪憂。”說著,言照之皺起了眉頭。
“隻是不知道帶領越澤軍的秦大人可否沉得住氣。”丞相看了南恒王和言照之一眼。
“如果是秦尋的話一定可以……不過……嗬……也難說。”言照之話裏有話。以他對秦尋的了解,秦尋絕對是哪種可以看著別人死在自己麵前而不動聲色的人,但如果換成是李子疏呢?恐怕李子疏掉一根頭發,秦尋都無法容忍吧。
不久後,秦尋的帶領的兵馬抵達了南恒邊境,他們隻要在往前跨一步就是南恒。可他們卻在這裏停下了。
“秦大人,一切準備就緒。”已經在南恒邊境駐紮許多日的桑丘前來說道。
“好,你帶領右軍前往南恒西麵,跟在魏遼軍的後頭,暫時按兵不動。”秦尋胸有成竹地命令道。
“是。”桑丘領命後,立刻帶著右軍整裝出發。
而左軍則有秦尋帶領,慢悠悠地踏進了南恒國,那步伐不緊不慢看起來好像根本就不是來打仗的,貌似隻是來郊遊的罷了!
他不是不想作為,而是他要先等著,等著李子疏在前線表演,等李子疏玩夠了,他便會親自去把他接回家。
秦尋剛進入南恒國,便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讓秦尋氣不打一處來的身影,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辛玉恒白衣翩翩,被風吹的淩亂,卻不改往日美豔:“秦大人,別來無恙。”
秦尋挑眉:“辛玉恒,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
辛玉恒淡然回答道:“我也原以為再也不會出現在秦大人眼前,但如今卻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說完,他把李子疏給他的信交給了秦尋。
秦尋看了一眼後,忍不住露出了寵溺的一抹笑:“好你個子疏,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現在大戰在即,玉恒願為秦大人和疏……越澤王效犬馬之勞。”辛玉恒行禮道。
秦尋卻嘲弄一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玉恒自然知道秦大人不相信我,可現如今應當是救出越澤王最為要緊。玉恒……玉恒願意在所有紛爭結束後,以死謝罪!但玉恒想救出越澤王,平安送越澤王回宮。”辛玉恒的眼底閃過一絲哀傷。
“好,辛玉恒,記住你的話。到時可別難為我親自動手。”秦尋本就不喜歡辛玉恒,這次又是因為他才惹出這樣的麻煩。以秦尋而言,讓他以死謝罪已經是看著李子疏份上便宜他了。
“是,多謝秦大人。”
跟隨軍隊出發的李子疏,一路上是發揮了所有嬌生慣養的特質,一會不耐暑熱,一會覺得風沙又太大,一會又覺得夥食不好,一會又是心情欠佳,反正一路上把照顧他的士兵惹得是不厭其煩。
可又無奈,南宮槐說明了要好好照顧他,不能讓他又一絲不快,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滿足李子疏各種要求。
軍帳紮營在了荊城前的山林間,其實再過不遠就是荊城了,可這畢竟是第一場戰役,所以南宮槐顯得也是各種小心謹慎。反倒是李子疏卻大大咧咧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說,南宮槐你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以現在南恒的兵力根本就不足以跟我們的軍隊抗衡,直接衝去就完事了!”李子疏一邊喝著茶,一邊吃著點心道。
南宮槐卻隻是抬頭看了李子疏一眼,覺得他確實有一肚子策略,卻沒有將軍該有的警惕心:“疏兒未免把戰場看的過於簡單了。”
李子疏被南宮槐噎了一句後,便也不再說什麼。耐心地等著南宮槐研究完所有的策略和戰術,第二日領兵去攻打荊城。
這次南宮槐沒有帶著李子疏去,而是自己帶著士兵先去,讓李子疏留守在營地。李子疏看著南宮槐立刻的背影,居然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兩個時辰後,南宮槐臉色不好地帶著士兵又回到了營地,李子疏假模假樣地上前關心地詢問道:“怎麼樣?”
南宮槐撇了李子疏一眼道:“荊城居然城門大開,完全沒有防守戒備的模樣。”
“啊?這是怎麼回事?南恒放棄了?所以連城池都不要了?”李子疏故作驚訝地說道。
“此事定有蹊蹺,恐怕是他們早在城中埋下局,等著我一時大意踏進去在圍剿。”南宮槐的臉色很不好看,是因為他對這個沒有人守的城池的不確定性。
李子疏歎了口氣,眼底卻是掩蓋不住的笑意,幸好南宮槐一心都在那沒人受的城池上,根本沒功夫管他。
當初李子疏想到這個計策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座城池的這個名字,還有南宮槐一向多疑的性格。可沒想到居然會進展的如此順利,還真是曆史的車輪滾滾而來擋都擋不住。
默默了良久,李子疏帶著玩鬧的語氣道:“可我覺得說不定就是因為南恒兵力空虛,所以就幹脆放棄了。”
南宮槐心底也想到了這個,可卻無法壓製住自己的疑心。他這次沒有理會李子疏的話,而是召集了幾名將軍到軍帳中討論這座城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