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一樣?
“話說回來,為什麼你一直叫沢田君‘十代目’啊?”自從獄寺隼人出現,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女孩子們很久了。
“難道沢田君也是什麼組織的首領嗎?”這樣的稱呼應該隻有首領才會用到吧?
“那是當然了!”說到這裏,身為沢田綱吉第一毒唯吹的獄寺隼人可就瞬間有精神了。
“十代目他可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首領之一啊!”
那可是,裏世界的無冕之王。
獄寺隼人翠綠色的眼眸亮的驚人,裏麵滿是對身旁棕發少年的仰慕與敬佩。
他的話落在普通同學耳裏,或許不過是一時的玩笑罷了。就像是妖怪離他們平常的生活太遠,裏世界的一切黑暗也不該是他們現在應該接觸到的東西。
但是落在一旁的奴良陸生耳中,意義可就大不相同了。
棕發的半妖垂下眼眸,消無聲息攥緊了懷中的紙片。明明大戰在即,他的心中卻是一團亂麻。
綱吉他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啊……
解決完這裏的一切之後,他應該就也要回去了。
那他……該怎麼辦呢?
“綱吉大人!”
小白從門外一路奔來,一頭撞進沢田綱吉懷裏。
千年的時光實在是太久,即便是當初的誤會終得解開,他們之間也早已回不到原來的親密。
太陰做不到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原諒其他的式神,可那應該是他們幾個為數不多的式神最後一次聚在一起。
他們應當道別。
但是沢田綱吉現在卻沒什麼心情關注懷裏小白的複雜情緒。
棕發少年眉頭緊皺,一股幾乎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在心底炸開,激的他幾乎渾身汗毛倒立。超直感在腦海裏瘋狂叫囂,就像是在預示著某種恐怖的存在即將降臨。
沢田綱吉東張西望,根本就沒聽清楚旁邊的夥伴到底在說些什麼。
隱藏在庭院角落裏的妖物莫名開始躁動,嘰嘰喳喳的聲音在沢田綱吉耳邊吵個不停。像是有什麼令它們害怕恐懼的存在已經誕生於世,讓它們驚慌失措想要逃離。
“什麼?!”
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奴良組的妖怪們一個措手不及。奴良陸生下意識轉過身將一旁的棕發少年拉到身邊,將其護在身後。
再次抬頭,倒是老熟人相見,分外眼紅。
“那是……鵺的手下?”
沢田綱吉不認得麵前這兩個攻擊他們的妖怪,但是那圍繞在妖怪身上令人惡心厭惡的氣息卻是與鵺如出一轍。
他們不是跟鵺一同進入地獄了嗎?
陸陸續續也有別的妖怪認出了那些妖怪的身份,一個相當恐怖卻又不得不被提起的猜想逐漸在奴良組的妖怪之間蔓延。
該不會,鵺已經複活了吧!
一波攻擊未平,另一波攻擊已經到來,雪女冰麗雖然是及時護住了身旁的家長加奈,卻沒辦法帶著她一起躲過第二波攻擊。
兩個女孩下意識閉上眼睛,現在正是混亂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人前來救她們,他已經能想象到自己被眼前的妖怪吞吃入腹的模樣。
極致冰寒的氣息忽然在麵前出現,一股冰麗無比熟悉的畏突然出現在麵前。巨大猙獰的蛇狠狠撞擊在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厚實冰牆上,發出相當刺耳吵雜的聲音。
“母親!”
冰麗震驚的看著麵前更加成熟嫵媚的女人,臉上滿是震驚與欣喜。
“真是的,沒想到我的女兒也沒能實現我當初的願望啊……”
然而看到就別多年的女兒,雪麗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相反看著冰麗的眼神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