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的供著你,從未苛待過你,怎麼你不念情分就跑了,害我擔心了好久,總算是找到你了。”
說完劉穗穗邁著小碎步,盡量優雅的上前欲要牽起童小六的雙手。
剛一靠近,童小六就被周妍擋在了身後“你是個什麼小姐,我妹妹是何等身份竟要她去服侍你。”
被這一嗬斥,劉穗穗臉色僵住,見麵前站著的女子比自己要美上好幾分,心裏泛出了嫉妒,隨即越發的笑的明目,瞧不出一絲的惱怒。
淡淡道;“可能是我認錯人了,那童小六原是我身邊的婢女,有天發現竟跑了,既不是,我也可以放心了。”
劉穗穗前一句解釋這歉意,隨後便是一句惡毒。
“ 那丫頭的身契我留著也是無用,等會我就差人給送到府衙去。”
在大周國,逃跑的奴仆一旦被抓住,是要在臉上刺字的,永生永世都是貝戈奴。
第28章 清剿
劉穗穗說最後一句的話時候,側著頭對童小六微微一笑。
童小六雙手攥著拳頭,暗暗提醒自己,現在還不是得罪人的時候,想著如何將人給打發了。
隻見季寒尋聲,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他淡淡說道;“你說的童小六不在這裏,但你麵前的這位是勇忠候的大小姐名喚季雪,切莫認錯了。”
劉穗穗聽著更多的不是對童小六身份的震驚,更多的是對這男人毫無溫度的聲調,有一絲癡迷,更多的是恐懼,像似有千張手就在她的腳下,要將她拉入那深淵。
論嚇唬人,他季寒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他的眼睛裏的渾濁,黑暗,那是曆過千千萬萬的罪惡所生出來的。
季寒一句話提點了周妍,周妍不屑道:“你可知侯爵世家的子女,若是被人強拉去做了個什麼奴婢或者仆人,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周妍瞧了瞧劉穗穗的臉色,想來她是不知的,周妍繼續道;“還想將身契送到衙門,怕是到時候在臉上刻字的就是你。”
“即使她真的是童小六,但現在她是勇忠候府的大小姐。”
臨了最後一句重重擊在劉穗穗的心上。
劉穗穗穩了穩煞白的臉色,很快鎮定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眼拙認錯了人。”
“我先告辭。”劉穗穗緊張的認了個錯道了別,便匆匆的出了客棧。
幾人嚇退了劉穗穗,看客們也沒了興趣,紛紛側回了頭,繼續他們的談天論地。
劉穗穗一走,季寒便徑直去了太子所住的廂房。
廂房內太子已經等候多時,房內除了太子一人,還有一人便是青州府的晉都督,
不月前晉都督便收到太子的密函。
明言要將江北縣與西風縣折中的這塊山頭的山匪剿清。
多年來這塊山頭的山匪一直是晉都督的一塊心病,官府是剿了又剿,山匪是聚了又聚。
甚是頭疼,周而複始,朝廷對晉都督的能力有所懷疑,有意無意的將要調換人過來將他替換了。
而太子一找上晉都督,晉都督十分爽快的便應了下來,他求之不得。
就在太子給了他如何行事的密函之後便一直在部署,他這邊集結主兵力,從江北縣這邊殺過去,太子那邊帶來的兵力自西風縣那邊而上。
昨日晉都督剛好趕到此地,太子帶來得那波兵力也已經在西風縣那邊等候著。
昨夜季寒已經命人將消息傳到了西風縣那便等候的人,今日午夜突擊,午夜乃是人最困頓的時候,最是容易給敵方來個措手不及。
季寒與晉都督打了個照麵,晉都督便是一身便衣出了太子的廂房,城外的兵力還等待著他去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