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要認悠悠為幹女兒是我們悠悠的福氣,我們自然願意。”她說這話,就走了進來,到沈悠悠身邊,摸了下沈悠悠的頭,便催促沈悠悠,說道:“趕快給你幹爹磕頭,不然過一會人家清醒了,就不要你這個小笨蛋了。”
隨即,沈悠悠便跪下,對著沈世行了大禮。
沈世輕聲笑著,然後上前把沈悠悠扶起來,說道:“我沈世認女兒,可不能就這樣寒磣,簡簡單單的就訂了。”
沈悠悠聽了,嘿嘿笑著,說道:“二叔自然要給我辦個宴會,邀請各方人士宣布一下,不過這幹爹我要先認了,免得二叔反悔。”
沈世也被他都逗樂了,敲了敲沈悠悠的頭,說道:“現在還叫二叔?要改口了。”
“叫幹爹嗎?”沈悠悠嘀咕著,然後對著沈世叫了聲幹爹。
沈世聽了,愣了一下,說道:“覺得聽著不太熟悉,叫了這麼多年二叔,突然叫我幹爹,總覺得怪怪的。”
顧明澤在一旁聽了,說道:“我也覺得幹爹這個稱呼不好。”他說著對著沈世挑眉,說道,“現在幹爹可不是一個好詞。”
被顧明澤這麼一說,沈世也想到現在許多富商包養的小三,都是對外宣稱是幹女兒。
久而久之,幹爹和幹女兒都不是什麼好詞了。說出來,便帶著些許情色交易的感覺。
“不如繼續叫二叔,叫著也習慣,也沒什麼不好的,其他人明白就行。”顧明澤說道。
沈世想想,覺得也可以,畢竟沈悠悠都叫了他幾百年的二叔,突然改口,確實有些不適應。
此時沈悠悠看向顧明澤,問道:“那我以後叫顧叔,還是叫顧叔嗎?”
顧明澤聽了,卻搖頭,說道:“你才喊了我幾個月的顧叔,改口應該方便。來叫一聲爹爹給我聽聽,要那種撒嬌的,甜甜的的聲音。”
眾人聽了,都頗為無語。
而沈悠悠和顧明澤這樣一唱一和的也不是第一天,很懂顧明澤的,按照對方的要求,脆生生的喊了聲爹爹。
這一聲叫出來,顧明澤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雖然知道沈悠悠實際年齡比他大上百歲,但是看著他小小的樣子,還是父愛泛濫。立馬滿心歡喜的回了句:“在呢,寶貝!”
頓時,兩人都笑了起來。
沈世在一旁看著樂在其中的顧明澤,說道:“你剛才怎麼不讓又有喊我爹?”
顧明澤回頭對著沈世聳肩道:“他喊你爹,那喊我什麼?”顧明澤可不想被人喊娘。
躺在床上當下麵那個是一回事,被人喊娘又是另一回事。
顧明澤覺得,就算他是個受,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老爺們。
其實,如果不是體力比不過沈世,也壓不住沈世,顧明澤還是很想攻一下沈世的。
沈悠悠認沈世為幹爹的事情,也就這樣定了下來。沈世打算封山結束後,在出去舉辦個宴會,對外宣布一下。
隨後,沈悠悠便跟著母親去廚房了。
沈世則是帶著顧明澤回去休息,讓眾人等到吃年夜飯的時候在喊他們。
兩人回到沈世的院子,顧明澤路過那棵菩提樹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他看著那被白雪覆蓋,依舊蒼翠的菩提樹,對沈世說道:“這樹到了冬天,還是這樣枝繁葉茂的,看起來比鬆柏還要抗寒。”
沈世也停了下來,“其實菩提樹是熱帶植物,一般隻有在溫暖的地方才會生長,我們這兒,是養不活的。”
顧明澤聞言,扭頭看向沈世,顯然是在問為何這一棵不但養活了,還長得如初茂盛,仿佛不受這邊氣候影響一般。
沈世看著眼前的顧明澤,想起記憶中的那個人,然後對顧明澤說道:“這棵菩提樹,是這座山的山靈親手種下的,他從一個遠方來這裏傳教的老和尚手裏得到的菩提樹種子,於是便在這裏種了下去,之後用靈力滋養,這棵樹才生根發芽,長成如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