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雌雄同體，是雌雄轉換，小時候是雌性，產卵後轉換成雄性。”沈世糾正道，“還有黃鱔和蛇雖然很像，但是黃鱔是魚類，蛇是爬行類。我們不一樣。所以我一出生就是公的……”
“好了好了，我就是說說，你別激動。”顧明澤笑嘻嘻的安撫沈世，然後又撓頭道，“不過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什麼事？”
“我是山精地靈，按理說，應該是沒有性別的吧？”
沈世聞言愣住了。
顧明澤繼續嘀咕道：“當初我化形的時候，怎麼就沒變成漂亮妹子？”
“大概……是隨機的吧……”見過大風大浪的沈世，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哎！”顧明澤歎了口氣，“不過如果我是女的，你說我是山靈，你是龍，我們會不會又生物隔離，生不出孩子？”
沈世看著顧明澤一臉無奈。
一旁的阿月也聽不下去了，有些尷尬的說道：“山主，你先把正事給辦了，能不能生孩子這種事，你們兩個回去在討論吧！”
顧明澤噢了一聲，從口袋裏拿出沈長華的神識，將他引導入龍子的體內。
引導結束後，顧明澤拍了拍手，“要給身體和靈識一個互相接納的時間，估計過一段時間人才能清醒。”
“那我把他送回沈家，還是留在這？”阿月問道。
“放在這吧，出什麼特殊情況，我們處理起來也方便。”沈世說道。
阿月聞言看向顧明澤，征求顧明澤的意見。
顧明澤點頭，“就按他說的。”
看了眼坐在那的龍子，顧明澤再次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沈世，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可愛。”
“不是，”沈世冷著臉，“我以前又不長現在這個樣子。”
沈世現在的模樣，是他化龍之後，按照山皇的樣子重新幻化的。
“那你小時候什麼樣？可愛不？”
沈世扭過頭，沒有回答。
“你和我說說嘛？”顧明澤看沈世這個反應，更加好奇了。
“我突然想起來，我鍋裏還燉著排骨。”沈世說著便往外走。
顧明澤見狀追了過去，摟著沈世的胳膊，“你小時候是不是長得不行？”
沈世白了顧明澤一眼，“你胡說什麼？我小時候可是我們族裏一枝花。”
“咦……”顧明澤一臉不相信，說道：“小黃鱔也說按照他們的審美，他是他們族裏一枝花，你這個一枝花，不會是……”
“顧明澤，”沈世突然靠近，打斷了顧明澤的話，他伸手捏住顧明澤的下巴，“你最近這嘴巴，越來越能說了。”
“我就是好奇問問嗎……你如果嫌煩不想聽，可以考慮用你的嘴把我的嘴堵住，小說裏都是這麼寫的。”
“你最近又在看奇怪的東西了？”
“你要不要看，我把鏈接分享給你？”
“我給你架網線，不是為了讓你看這些東西的。”
“難道你給我架網線，覺得我會去上網課，然後考教師資格證，或者公務員？”
用腳趾頭想，顧明澤也不會這麼積極向上。
不論顧明澤是人還是山靈，他不思進取的習慣是不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