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你好,為了齊國好。事情我倒是安排下去了,可具體的事情得我親自到現場看看才知道嘛,中間哪個環節出了什麼問題,又或者是有誰問了一些答不上的問題,我出麵就好,省的還來來回奔波不是?”
“不行,我不允。”簡時自詡完全沒漏洞的說辭被祁邪一口否決,“這件事本就該戶部的人去做,什麼事情都由你來,還要他們有何用?”
真是廢物,該死!
祁邪的眼中閃過一絲冰涼的殺意。
簡時自然沒有漏過這一閃而逝的眼神,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退而求次道:“那行,這次招商大會由戶部侍郎的大兒出麵如何?我在旁邊以其他的身份輔助,你看怎麼樣?”
祁邪渾身頓時鬆弛下來,伸手摸了摸簡時的臉,親昵道:“哥哥可別是生我氣,特意說出來的謊話騙我的罷?這次是我反應太大,是不是嚇著你了?”說著側頭吻了吻簡時的唇,含糊不清道:“可在我心裏,別的事情遠遠沒有哥哥的安危來的重要,最近永邑城又混了不少探子進來,四處打探你的消息,你若以真實身份出現,必然引起他們的注意,要我說,還是在王宮裏待著,待在我身邊最安全不過。”
聽完他這番解釋,簡時頓時又心軟了下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畢竟是個人,而不是一個物件,必須時時刻刻掛在你身上。”
“可我就喜歡哥哥時時刻刻掛在我身上。”祁邪一把將人抱緊,暗示性的摸了摸腰身以下的渾圓處,啞著嗓子道:“最好是被我每時每刻都壓在床上任我欺負,你的眼裏心裏隻能裝下我!”
霸道的語氣,露骨的話語,直接讓簡時紅了臉,連帶著脖子也羞的染上一層紅暈。
他怎麼不知道祁邪這麼中二?
這話要是換別人早就被他打死了信不信?
奈何說這話的人是祁邪,是他撿回來養到現在的小情人,也是動不動就起殺意的一國之主,他現在是真後悔給小崽子兌換功法了,現在自己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還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真實要了他老命!
兩人溫存了一段時間,等簡時從祁邪懷裏再抬頭的時候已然麵色如常,白皙如玉。
簡時:“行了,那就這樣決定,招商大會那天由黃潛的大兒主持,我明天就去找他囑咐一些事情行了吧?”
能怎麼辦呢?
找了個又霸道又會撒嬌的戀人,隻能寵著了唄。
誰讓自個兒老牛吃嫩草呢。
心裏的警戒已經卸下大半,但祁邪對於簡時去找人特意叮囑的事情還是心存不滿,“就不能讓他進宮嗎?”
“嘿!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簡時脾氣再怎麼好也是個人,而不是個佛,這會兒對祁邪得寸進尺的要求瞬間進行反擊:“感情我倆在一起之後,和別人說話都不行了?下一步是不是要將我整個人囚禁在床上,用鐵鏈子鎖起來不讓走你才覺得有安全感啊?”
祁邪眼前一亮,看著簡時的眼神中滿是渴望。
簡時甚至還在他的狗狗眼裏看到了一個信息:“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
看懂了這一層含義,簡時想都不想的黑了臉:“不可以,不要想,不可能!”
拒絕三連一出,祁邪悻悻的轉過了頭,心裏卻是在暗自琢磨著哪天讓工匠打造幾根鐵鏈放床架上,唔,就跟那次在夏王宮見到的那樣。
隻是,叫哥哥知曉了,定然會害羞的罷?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又在一塊嘮了會兒磕,這才一個往大殿處理政事,一個帶著幾個武功了得的侍衛出了宮。
永邑城僅僅一年的時間,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齊的街道,新修建的樓房,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的幸福笑容,整個精神麵貌都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