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煞大驚小怪,他們血族本來研究的藥物就不是市場甚至世界上有的各種各類的禁藥,不是隻有把南風月對白羽瑤的記憶剝奪那一種,還有能給人瞬間成為武林高手的藥品等,這些藥物之所以不被允許就是因為它違背了人類身體機能的常規,比如,南風月那種藥,隻要一不小心或者強製性的想起就會死,那種能讓人瞬間成為高手的藥隻能持續一天,但是那個人的壽命卻會縮短十至二十年。而那些早就該一腳踏進地獄的老家夥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拚死一拚啊。
“嗯,因為剛開始他們跟我說幫他們去不知是E還是D號藥房拿瓶紫色瓶裝的藥就把密碼給我的,然後我就去了,不過我一時沒記清是D還是E,所以就隨便進來一間拿了。”白羽瑤摳摳指甲,說得很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煞卻是一驚,D和E號藥房裏,一間隻有一瓶紫色的藥品,而且都是絕對強悍的藥品,她……她竟然拿給了他們?煞的臉色很不好,幾乎轉身就想去地牢,可是下一秒——
白羽瑤從口袋裏翻出一個小瓶子,搖搖裏麵剩下的兩顆藥,一副有些想不通的道:“難道他們是想像現在這樣容易滿足又容易高興所以才要我給他們那這種藥?”
煞的下巴幾乎直接掉在地上,一雙眼睛看著白羽瑤手裏的瓶子幾乎要瞪出來,然後轉到白羽瑤身上那眼神簡直就像在看一個外星怪物,這個女人……
他顫顫巍巍的伸出食指指著白羽瑤手裏的瓶子:“這是……什麼顏色?”
“紫色啊?你色盲啊?”白羽瑤奇怪的問。
你才是色盲吧?紫色……會把群青色(沒仔細看,或者近視米有戴眼鏡滴人絕對會看錯的一種顏色,和紫色有些相近)看成紫色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竟然還這麼不自知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你這副什麼表情啊?難道這個不是紫色嗎?我家的紫色玫瑰都是這種顏色好不好。”雖然她隻是隨便看了一眼便認定是紫色拿了下來。
煞在連續的幾次精神崩潰後,已經沒有力氣跟她說什麼叫做熒光效應了,隻是驚訝完後他還是有種很想大笑的衝動,這女人也算是連偶爾傻一次都傻得那麼讓人傾佩不已,那瓶群青色的藥品可是還未完成的半成品——W。藥性是使人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會智力退化、行為退化。
而從在地牢見過那些長老們還會玩麻將那些遊戲來看,半成品隻讓他們的行為退化了,智力退化一點點兒,還正好把那份複仇怨恨什麼的給退沒了,真不知道白羽瑤是不是福星降世……呃,腦中閃過她的種種“惡行”……不是,她是魔女!
當打開科研殿的巨大保險箱時,白羽瑤興奮了,看著裏麵一排排的看起來就覺得一定有大乾坤的藥品藥水等,白羽瑤驀地想起伊焓和那個男人。
一把扯住煞的右臂的襯布,但是由於扯得太過用力,煞的衣袖一下子撕拉的一聲,壞了,煞蜜色的肩膀立刻就暴露在空氣中。
煞的眼角一扯,很無力的看了看自己露出的肩膀,心道:魔女,可不可以告你性騷擾?……答案,當然是NO,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
白羽瑤也不管這個,繼續扯著已經壞掉的衣袖,興衝衝的問:“這裏的藥有能讓同性戀懷孕生孩子的嗎?”兩個同性的人結婚一定不會有子嗣,那樣對於他們一定會有或多或少的遺憾的,而且如果可以有孩子,說不定也可以讓他們被家族接受呢。
白羽瑤這樣想,可是煞不知道,立刻就石化了……這個女人……果然是外星不明生物吧……
兩人回去的時候幾乎是大半夜了,估計血吟也要醒了,盡管還是有些遺憾竟然沒有能讓受受懷孕的藥藥,不過白羽瑤很偉大,決定跟血吟商量商量讓他們的研究機構來研究研究那種藥品,反正他們那麼強悍,連那些武俠小說裏才會出現的藥都能做出來,這個一定也可以的,而且現在世界上同性戀的那麼多,說不定還能大賣呢,哈哈哈哈……
兩人到血吟門口,煞才剛想打開門,白羽瑤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耳朵靠近門。可以聽到有輕輕的談話聲。
“是嗎?已經回去了……很好……”血吟好聽的聲音顯得很虛弱,輕飄飄的,幾乎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秒他就會倒下。
“主人,為什麼不讓她知道?您為她付出那麼多,甚至連您們小時候的事都沒有跟她提一些,瀾不明白。”
“……是啊,我也不明白……”不想讓她知道是因為不想讓她覺得他在用這些換取她的回報,盡管他從來就不是君子。
“……放她走您覺得幸福快樂嗎?”
“幸福快樂?……很奢侈很美好的東西呢……”隻是離他很遠很遠……所以,看著她幸福快樂就夠了。
“再奢侈再美好的東西,不用心去努力的話,是永遠也得不到的哦。”白羽瑤推開門,雙手交叉環胸,一雙美眸帶著魔力般的慵懶的看著他。看著現在的他,真的有點兒慶幸,還好自己發現的早,而且回來了,否則這個人還能在這世界上呆多久真是不敢想象。
“瑤兒……”血吟雙眸猛的睜大,然後眉頭猛的皺起看向他身邊的瀾和煞。
“還威脅他們?”白羽瑤嘴角勾起笑,慵懶之氣彌漫的眸中卻又是冷了一分,緩步走到他麵前,一隻手抓著他幹淨的下巴,一雙眼眯著打量起他的臉。
看得瀾和煞兩人是目瞪口呆,齊齊在心裏暗道:咋滴?是咋滴?他們家主人被那個姓白的女人給……調戲了?而且還一副白羽瑤是在上麵的強攻女,血吟是下麵的柔美受男的那種情景……雖然這樣想是不對的,可是說起來……好YY……
“瑤兒……”血吟被白羽瑤看得很不好意思,原本白到透明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果然還是要白裏透紅才好看……”白羽瑤放開血吟的下巴又是一陣感歎,然後衝著煞大吼:“還愣著等老娘過去接你?”
煞被白羽瑤突如其來的一喊嚇了一跳,不過還是馬上反應過來的趕緊拿出藥倒了杯水過去。
“這是……解藥?!”待看清楚煞送過來的東西的時候,血吟不得不說是震驚不已的,保險櫃的密碼在那群老家夥腦中,而且要強行打開保險櫃的話保險櫃內的自爆裝置就會啟動,到時候別說拿解藥了,你人都會被炸死在那裏。而現在能有解藥的可能隻有一個,可是那個可能……怎麼可能呢?
“快吃了好算賬。”白羽瑤一屁股坐在血吟的床邊,嘴角一抹邪惡的笑,看得煞又是一抖,心道等一下一定要馬上出去,從此有白羽瑤的地方他一定要繞道走,否則總有一天會因為心髒衰竭死掉的。
血吟有些迷茫的接過藥吃了起來,根本沒聽到白羽瑤說了什麼,他的大腦已經有些恍惚了,一堆的問號堆成一座山,讓他的思路堵塞了,為什麼她還在這裏?為什麼她不回去?為什麼她會有藥?那群老家夥會給她藥?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看著血吟把藥吃完,白羽瑤才露出一絲滿意:“需要睡一覺嗎?”
“不,我現在不想睡。”那麼多問題堵在那兒能睡的著嗎?
“是嗎?那就是想現在算賬咯?”白羽瑤挑挑眉,露出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看出了他的疑惑,手一伸,驀地把拿著杯子要閃人的煞拽回來:“跟他說說吧。”
煞的目光深處有些幽怨,為什麼從一開始受苦受難的都是他?明明在來克萊因學院的時候是瀾被白羽瑤調戲好不好?欸?不過這句話咋滴好像怪怪的?
於是血吟一怔一怔的聽著煞講著白羽瑤是咋滴咋滴讓那些老家夥屈服,是咋滴咋滴讓他們乖乖把密碼交出來,是咋滴咋滴跟他們玩麻將,怎麼教育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