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勝利這會,一邊看著媳婦喂奶,一邊跟她說著今天去打聽的事,聽到蘇老太那吼聲,整個眉毛都皺起來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蘇曉曉一邊閉著眼睛享受地吃著奶,一邊雙手無意識地揉著她娘的胸脯。

她每次吃奶的時候,都會給她娘揉揉,這是去疲去寒的方法。

她身上的小錦鯉,那可是最能讓人去病了。

她娘生她的時候,傷了身子,她可不願意阿娘依然走前世的老路。

前世就是傷了根本,身體一向都不太好,哪怕是坐足的月子,依然在刮風下雨的時候,身上這也疼那也疼。

那都是生的時候摔在雪地上受了寒所致。

後來更是因為她的死患上了抑鬱症,最後沒活到四十歲就死了。

這一直都是蘇曉曉的心病。

這會,她怎麼可能不想辦法幫阿娘治呢?

小錦鯉的錦鯉氣可是最滋補了。

普通人,想得到她還不給呢。

聽到外麵的喊聲,她微微地睜開眼睛,在心裏說了一句:真煩人。

天天吵,天天吼,這是比賽金嗓子呢?

小錦鯉也甩甩尾巴,也來了一句:真煩人。

“你也覺得煩人對不?”蘇曉曉終於找到了知音。

小錦鯉:對,這凡人怎麼會那麼精力四射呢,不累嗎?

蘇曉曉笑了:“她怎麼可能會累呢?她覺得這樣好,能震懾住自己的兒子,能顯得自己在這個家裏很有威嚴。”

小錦鯉:威嚴不是這樣顯擺的。有本事,誰都會服,沒本事,靠嗓門大有什麼用。

又吧唧地甩了下尾巴:小心得喉嚨炎,說不出話來。

蘇曉曉頓時樂了:借你吉言啊。

蘇點點在外麵那個哭啊,哭訴蘇勝利的狠心,竟然不幫她背書包。

蘇老太這才發現,自己的四兒子,肩膀上背了兩個書包,一掂,每個書包至少能有十斤重。

臉頓時沉了下來。

“你就是讓你四哥這樣幫你背著書包到家裏?”蘇老太的臉沉得不能再沉了。

她是疼愛這個老來女,但她更疼自己的幺子。

老四會讀書,哪怕現在沒有高考了,但是考上高中之後,到時候再想辦法讓他大伯推薦一個工農兵大學,到時候老四不就可以當幹部了?

隻要老四上了大學,她就有辦法,讓他大伯那邊鬆口,給兒子安排一個工作,最好是幹部。

但這會,幺女卻讓他背那麼重的書包,她頓時就怒了。

“你沒有手的嗎?手斷了還是廢了,要你四哥幫你背?”

蘇老太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怎麼會那麼惱火,以往蘇點點也不是沒有讓人背過書包,但這會背書包的人,從老二換成了老四,她整個人就炸了。

什麼最疼老來女,什麼她是自己的心肝寶,都被蘇老太扔在了一邊。

她上手就揪住了蘇點點的耳朵:“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讓你四哥幫你背書包,你就給我滾出去!”

這一切,都被蘇家其他人聽在耳朵裏。

特別是剛上門的旬春兒,聽得目瞪口呆。

這樣也行?

她以為這蘇點點很受寵呢,沒想到隻是讓蘇老四幫著背下書包,就招來了這樣的罵。

旬春兒忍不住望了一眼該幹嗎還幹嗎的蘇老四,隻覺得她這位小叔子不簡單。

特不簡單。

誰能夠想到,就是再簡單不過的,幫著背下書包,竟然能夠給蘇點點招來那麼大的仇恨值。

心裏想:以後可不能隨便得罪這位小叔子,誰知道什麼時候就陰了她一下。

被陰了,說不定她自己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