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親吻她的臉,把她臉上的淚水都親吻幹淨。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是領導,真正下戰場的情況畢竟少。可不是像以前那樣,隻是一個營長,是需要時刻在戰場上候命的,我很安全。”
說歸說,韓媽媽心裏還是擔心。
誰知道戰場上的事情是什麼樣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萬一最後連領導都得下去呢?
這樣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她還記得,曾經聽到的事情。
也是在西南,當時就是一個師長,帶著全師的人在阻擊敵人,最後一師的人,打到最後隻剩下了一個班,連師長政委都犧牲了。
最後由一個班長代理了那個師長的職務,依然在堅持阻擊。
等到援軍到的時候,那一班的人,最後也隻剩下了兩個人。
那場仗何其的慘。
不要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有些事情,未必會讓下麵的人知道。
但是她的丈夫是在西南的,她特別關注西南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因為仗打得太激烈,死的人也太多,而且最後那個班長直接就提幹了,最後還慢慢地當了師長,這事被報道了出來。
她當時知道的時候,是真的擔心還在西南的丈夫。
還好,丈夫雖然報喜不報憂,但也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還是把丈夫盼回來了。
丈夫被調到了別的軍區,她以為她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終於不用再擔心這樣的事情了。
誰能夠想到,就一眨眼,才過去六年而已。
西南竟然又有仗要打了,而她的丈夫竟然還是先頭軍。
這樣的事情,她要是不擔心,那還有什麼事情能擔心的。
丈夫安慰了也沒有用。
越安慰,她這心裏揪著,就越緊。
就越擔心。
“我不想你去。不想。”韓媽媽哭著道。
韓永誌道:“秀蓮,這事不是我願意去不願意去,就可以不用去的。軍令如山,如果不去,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韓媽媽當然知道,這事既然已經決定了,調令都下了,自然是不可能改變。
她隻是心裏苦悶,嘴裏說說而已。
也沒有指望,真的能夠改變這個事情。
韓永誌:“秀蓮,我向你保證,這次去西南,我會保護好自己,會活著來見你和兒子。”
隻要兩年,兩年後,他就應該能回來了。
現在西南還沒有打仗,如果能不打,那是最好。
但是現在邊境太緊張了,不是他想不打,那就不用打的。
而且軍區那邊的消息,這仗還少不了。
隻不過,打仗之前的,提前準備工作,自然是要全部做好。
他畢竟是在西南呆了那麼多年,又有什麼情況是他不了解的?
他了解邊境那邊的敵人,也了解現在的戰況。
他也相信自己,絕對不會有事。
不說他是領導,隻要在指揮所做決策就行了。
就算真的要下戰場,他有那麼多年的邊境從軍經驗,又是在最前線呆過,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
除非,老天爺真的要收了他這個人。
否則絕對不會有事情發生。
韓永誌道:“秀蓮,我會每個月都給你寫信的,讓你和兒子安心。”
韓媽媽卻搖頭:“每個月太少了,你一個星期都得給我寫封信。還有,你不許報喜不報憂,我和兒子都需要知道你那邊詳細的情況,而不隻是一些聽著好聽的所謂的喜事。”
韓永誌沉默,這事他確實做不到。
在戰場上,怎麼可能會沒有危險呢?
那些危險對於他來說,並不值得一提,但是對於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