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學者曾經說過,給他一個支點,他能撬動地球。有一個官員說過,給他一個支點,他能撬動任何官位。還有一個女人說過,給她一個支點,她能撬開任何看起來十分美滿的家庭。楊小林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找到一個好的支點才能撬動整個局勢,這個支點就在日本。
小日本也不是傻子,日本的算盤打的也很精明,楊小林知道想讓日本出頭很難,但也不是全然沒有可能。日本政府不是那種西方的民主式的政府,他們和德國的模式基本差不多,是君主立憲體製下的民主。
在這個體製下,日本多少要對國內的老百姓的看法重視一些,他們的政府意願有的時候會被他們的民意左右。就像在二戰的時候日本偷襲珍珠港一樣,那個時候日本的天皇,首相東條英機還有海軍大臣山本五十六都很清楚,日本和美國打是沒有勝算的。
一群明白人卻一起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這不是因為他們集體頭腦發熱,是因為國內的反美情緒相當的高漲,那個時候日本連戰連捷,中國的半壁江山都落在了他們手裏,那些普通的日本人已經不拿中國當回事了,他們認為大日本帝國是戰無不勝的,他們認為美國不是日本的對手,加上那個時候德國的步步勝利,日本國內要求向西方開戰的呼聲使得那些明白人隻能把明白放在心裏。
一個國家想走向強盛,國民有大國情節是必須的,民族主義也是美好的價值追求。但高層的政治理想應與社會保持一定距離,不能用社會的願望來作為國家高層的政治目標。
換句話說就是,你不能讓民族主義情緒綁架了你的政府行為。
這個道理在二十一世紀誰都明白,可是在目前這個階段,所有的國家都希望自己的國民能支持政府,所有的民主政府都以能體現國民的意誌為自己的榮耀。
好像隻要體現了大多數人的意誌的政府就是民主的,就是先進的。民族主義往往神聖,能給人存在感與激情,從而忘掉現實的平庸與挫折。但是激情有兩種,一種是可以控製的激情,一種是無法控製的激情。
這兩種激情之間的界限很模糊,就像現在的日本一樣,英國人帶頭強迫日本答應東帝汶自治,英國帶頭組織中法美三國在亞洲問題上對日本進行限製,這一切都讓日本人民對英國政府的好感慢慢的降低,當初英日同盟之後那日本舉國歡慶的場麵已經不再存在了,這個時候同盟雖然還在,可是英國商人在日本卻經常遭受到白眼。
日本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個時候的天皇和西園寺覺得民族情緒高漲不是什麼壞事。最少在俄國的紅流襲擊整個世界的時候,日本近在咫尺卻沒有受到多少傷害。工人們還在拚命的為政府工作,那一艘艘的艦船不停的下水,每下水一艘戰艦,就意味著他們的國家勢力又超過了中國一點,小日本是這樣想的。
他們還在繼續用製造神話、煽情來凝聚中下層階級,把握更多的資源,讓日本的腳步走的比中國要快一些。現在日本的戰艦已經達到了兩百多艘,戰列艦的數量達到了二十艘,幾乎快趕上德國了。
而這半年的時間中國方麵的海軍隻是添了兩艘巡洋艦和三艘驅逐艦,這樣的發展的速度明顯被日本遠遠的落下了一截。雖然中國的福州造船廠得到了大規模的擴建和發展,但是他們生產出來的多數都是商船。
中國人還製造了一種小型的戰船,個頭和中型的商用船差不多,日本方麵得到可靠的情報,那些小型戰船跟商用船就是一個生產線上出來的。這些船排水量隻有幾百噸,上麵一般隻有兩門炮,火力也並不強勁。
這些戰船有十幾艘,大多在南沙一帶活動,中國方麵說這些船是專門造出來打海盜的。確實,它好像也隻能打海盜。日本人在海上不止一次的見過中國這種小型戰艦,要火力沒火力,要防禦沒防禦,要是真開戰的話日本的那些海軍將領說了,一炮就能炸飛了她。
唯一的麻煩就是中國給這些船配備了最好的發動機,它速度極快,而且轉向靈活。有一次日本一艘巡洋艦看見中國一艘這樣的戰船,惡作劇般的想嚇唬嚇唬中國人,開足馬力撞過來。
可是中國的戰船卻在他們轉身之際就飛快的逃出了好幾百米。光逃也就算了,那船上的中國人顯然非常生氣日本人的這個衝撞動作,他們居然向日本巡洋艦開炮!
日軍巡洋艦大為惱火,也開炮還擊。雙方打了十幾發炮彈,中國的那小船太快,日本人根本打不著。而中國的炮火威力也不大,加上不敢靠近,也是無一命中,最後巡洋艦接到了上峰的指令,要求他們脫離戰鬥馬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