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但也透露著一種病態美。
或許屋內的暖氣開得很大,回到別墅後,他的白色襯衫衣領處被解開了兩顆紐扣,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性感的喉結以及精致的鎖骨。他正單手解著袖扣,抬眸看到黎曉秋燦爛的笑容,他頓了頓,哼了聲,也沒說什麼。
黎曉秋見他板著臉、麵無表情的模樣,明顯是心情不舒暢的模樣,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楷辰還記著前兩天杉倩罵他一事,所以夜楷辰遷怒她了。
在夜楷辰單手解袖口解不開而煩躁的時候,黎曉秋忙上前拉起他的衣袖,細心幫他將袖扣解開。由於夜楷辰衣領上的領帶被他粗魯低扯開,頗有些不美觀,黎曉秋又抬起手給夜楷辰解開領帶。
由於她挨夜楷辰很近,能聞到夜楷辰身上淡淡的清新的蘭花香味。
而夜楷辰垂眸看著她專注的模樣,原本神情僵硬冷漠的他總算柔和了幾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順了順黎曉秋有些淩亂的長發,開口道,“不生我氣了?”
黎曉秋從沒記得自己敢生他氣,隻得搖了搖頭,“我不會生夜先生的氣的。”
隻是夜楷辰聽到她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眼神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轉瞬即逝。等黎曉秋幫他將領帶解開,夜楷辰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移開。
他沒看黎曉秋微微驚訝的表情,直接煩躁地將領帶抽出來,然後將它扔到一邊的沙發上,轉身向浴室走去。
溫熱的水珠從花灑噴落,水珠順著他細膩如瓷的肌膚滑落,順著他肌肉紋理優美的身體滑落,夜楷辰仰著頭,用手抹去濺灑在俊美臉上的水珠。
許久,他雙手撐著牆壁,腦海裏回想著這兩天黎曉秋的表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一向是個很敏[gǎn]的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從那日與黎曉秋吃日料後,黎曉秋便時常變得沉默寡言。即使麵對他時會麵對笑容,但是總透露著一股死氣沉沉的態度。
她似乎在扮演合格的人偶,再沒之前的活潑。
為什麼女孩的怒氣能持續那麼久?
隻是,他一向是自大自傲的人,從來沒有跟別人道過謙。他的字典裏也一向沒有“道歉”兩字。
夜楷辰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抽起放在一邊的絲質浴袍,穿上浴袍後,拉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到了大廳,他仍能看到黎曉秋正皺著眉頭在用筆戳著紙,但黎曉秋很快發現他走了出來,忙放下筆,笑著站起來,“夜先生,我們明天學校有舞會,你會來參加嗎,很多家長會來參加的。”
如果夜楷辰願意去學校的舞會,而推掉商業會議,那一切都好辦了。但是夜楷辰很快拒絕她,淡淡地開口,“我很忙。”
他拒絕得毫無遲疑,讓黎曉秋找不到借口讓夜楷辰去參加學校舞會。畢竟夜楷辰是個一向把工作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
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眸,“好吧。”
夜楷辰見她表情失落,他的神情也頓了頓,原本板著臉的他,表情出現了些許波動,過了一會兒,他解釋道,“忙完這段時間後,我會陪你。”
隻是黎曉秋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夜先生工作要緊。”想了想,她從衣袋裏拿出錄音器,將錄音器遞給夜楷辰,說道:“這是別人匿名給我的,夜先生這段時間可能會有危險,要注意安全。”
夜楷辰拿起她雪白柔嫩的手心裏的錄音器,開啟播放鍵,聽到錄音器裏麵的語音,俊臉越來越冰冷。
黎曉秋見他明顯心情不好,也不好再久留,隻得跟夜楷辰說道,“那我先去休息了。夜先生也早點休息。”
夜楷辰抬起眸,望向黎曉秋,有些欲言又止。黎曉秋見夜楷辰一直在看著她,有些疑惑地頓住了腳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