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至今沒有表態,誰將是最後贏家,自然留作懸念。雖然是個未知數,但隻要存有一線可能,就會有機會,有機會就會有競爭,有競爭就會有……火|藥|味。
喬澤雅和曼舒掐得很厲害,卻都是戲精附體,明明私底下是冷嘲熱諷、互不對眼的死對頭,表麵功夫做得一流,至少在吃瓜群眾麵前,她們能將塑料姐妹情上演得無縫可乘。
不過,昨天不是曼舒送她回房的,即便她們昨晚同時參加了一個商業晚會,在圓桌旁聊天聊了很久,最後還一起拍了張親密的大合影。但曼舒途中有事出去了一小會兒,然後比她先上了樓,洗漱之後早早地休息去了,喬澤雅會出現在她的床上,還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突然的——
神經大條。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地開了新文,重頭做人,不坑不棄,各種求收留。
如果看到了這本,請不要看另一本《影後》了,兩本重合度比較高,也是寫下來才發現的,提前說明一下,免得大家踩雷。
暫不日更,下個月有空再日。
第2章
喬澤雅被一群色|眯|眯的廣告商拉著灌酒,離場時,會場裏基本沒什麼人了。
“澤雅,你要去哪兒……別急著走啊,我們繼續喝嘛,酒多得是,我還、還沒有喝夠呢。”說話的油膩中年男人已經喝得有些口齒不清,要不是她讓助理上去扶著,對方恐怕直接能栽在自己身上。
喬澤雅有些不悅地皺皺眉:“你去聯係一下張總的司機,等下把人送上車,房卡……直接給我就行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喬姐你自己上樓小心……嗯,要不然,喬姐你在這裏等我回來?”她吐的每一個字都沾著濃烈、刺鼻的酒|精味,助理見她喝得也不少,不放心把她獨自留在這裏。
“不用管我,你去吧。”
喬澤雅衝著自家助理揮了揮手,帶著泛濫的酒氣味,一腳深一腳淺地進了電梯門。
酒會、飯局、派對,行程表上永遠少不了這種需要靠應酬和色|相來維持的社交。但她今天真的喝得多了,走出電梯的時候,喬澤雅早已因為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難受得腿腳發軟。她攥著手裏那張房卡,腳步不穩地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門前,試著刷卡——
推不開?
“9……606,對啊。”喬澤雅借著昏暗的走廊燈光,極為努力地確認了一遍房卡和房門號,再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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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仿佛要跟她不舒服的胃作對一般,“滴”的聲響過後,門依然紋絲不動。
喬澤雅反複地擰著門把,更是忍住難受地拍起了門板。等稍微清醒了一點,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能找服務生來處理,喬澤雅剛要邁出腿,門被毫無預警地拉開了。
裏麵的女人隻披了件披肩就出來了,身影單薄,神色倦倦,顯然是被門外的動靜吵醒的。曼舒將墨色長發攏到一側,卸了妝的臉在走廊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似水柔情、楚楚動人。
她顯然沒想過會在這個時間裏看見喬澤雅,微冷的眼底劃過一絲驚訝,卻又在打探清了周圍的環境後,先聲奪人:“喬前輩大半夜的不睡覺,是打算串門敘舊麼?”
曼舒輕裘緩帶,帶著質問,率先表了態。喝多的喬澤雅卻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她一把推開麵前的人,踉踉蹌蹌地就往屋內跑。好不容易,她在昏暗的過道燈裏摸到了洗手間的門把,如同得救一般,一蹶不振地趴了進去。
曼舒跟在身後,聽見洗手間裏傳來不時的嘔吐聲,先起籠在臉上的困意退去了一點。
……感情,這女人大晚上跑進自己的房間,就是為了來自己這裏吐的?
曼舒抿唇。
等喬澤雅吐得幹幹淨淨,才近似脫虛地扶著牆出來。
曼舒看她吐得精|疲力竭,全然沒有了平時的毒舌與氣勢,見機會難得,準備為難對方一把,結果還沒開口,反倒被喬澤雅先指責了起來:“曼……舒?你為什麼在這裏?”
見她還能叫出來自己的名字,曼舒好整以暇:“怎麼不是喬前輩自己走錯了房間?”
喬澤雅雖然搞不清楚眼前狀況,但這些都不影響她的架勢,她就像一個等待臣子奉侍的女王,喬澤雅扶了扶嗓子,意思很明確地看向曼舒,開啟紅唇:“我渴了。”
“我讓你助理把你送回房,你手機在哪兒?”
喬澤雅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她一字一頓:“我要喝水。”
“……你等一下。”
曼舒給她倒了杯溫水,豈料,那個不清楚什麼時候爬上她的床、更是打算鳩占鵲巢的女人繼續嘟囔:“我還要。”
好吧,她又給她倒了一杯。
喬澤雅喝完還渴,曼舒便再倒了一杯過去:“還喝嗎?”
喬澤雅這回搖搖頭,她開始拽扯自己禮服的裙擺,換了新的說法:“我熱了,我要脫衣服,我還要卸妝……”
“……”
曼舒耐性再好,這種時候也隻想把喬澤雅從屋裏扔出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