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蘇若可的臉色倏冷,雙目緊緊地盯著那隻抓著她的手的髒手。
“寶貝,別這樣,這裏又沒人,不怕被看到,咱們都是成年人,玩一些成年人的事沒什麼的。”斯文男人笑著,眼裏閃著淫光,讓此時的他看起來有多猥瑣。
“我叫你放手,聽見沒有。”蘇若可臉色更冷,她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那個男人伸出另一隻手同時也緊緊抓住她的手不放。
“不放,你就從了我吧,女人都是這樣,還裝什麼清高。”斯文男人猥褻的笑著,抓住蘇若可手的力道更緊。
蘇若可冷笑,在那個猥笑的男人沒有防備時,抬腳踢上他的腳,被抓住的手一縮,而另一隻自由的手握住他的手臂,反手捏緊,把他的手臂一扭,痛得他不得不放開她的手,與此同時,她得到自由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潑到他的臉上,動作一氣嗬成,握緊他手臂的手用一推,險絲讓他連帶椅子摔倒在地,好在他及時反應雙手撐地,不然肯定是狡猾摔倒在地上。
那個男人露出原形,滴著紅酒的臉瞬間變得獰猙起來,他霍地站起身,指著蘇若可的鼻子低吼道:“給臉不要臉的女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我就不相信除了尹夜辰之外的人你沒被別人睡過,哼,要不是看在你是蘇氏總裁的孫女,像你這種被不知道多少人穿過的破鞋,爬以我床上還不夠格,能讓我上了你,就應該感到榮幸。”
“嘴巴放幹淨點,最好別再用手指指著我的鼻子,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今天做過的一切。”蘇若可眼底閃著寒光,抬頭直視著獰猙男人的眼睛。
獰猙男人聽了冷笑起來,他鄙夷地看著蘇若可:“殺我滅口還是用你們兩大家勢力把我搞破產,別以為就你們家族大,我爸他也不是吃素的,我哥哥還是政府的官員,你們女人個個都是這麼犯賤,明裏做一套,暗地裏做一套,虛偽得很,被上過了就被上過了,還矜持什麼。”明顯的思想扭曲。
“是嗎?”蘇若可也冷笑了起來,絲毫沒有被嚇到,她緊盯著獰猙男人的雙眼,像是把他看透一樣,“你家族是挺大的,你哥哥的官也是挺大的,可是……”她話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如果讓警方知道,你爸走私了多少貨物,又販賣了多少假品,你說你爸會怎麼樣。你哥哥,嗯!有點難辦了,我好像聽說你哥哥在政府裏不知道洗了多少黑錢,還聽說你哥哥受了很多人的賄賂,若是讓政府知道了,你說你哥哥會被怎麼樣,你爸和你哥哥如果被抓去坐牢的話,是坐十年還是二十年,若嚴重點,會被終身坐牢?對了,最近還聽聞你哥哥涉及殺人犯件,若是真的話,被警察抓到了,你哥豈不是要被槍斃。”她一字一口地清楚說著,擺明是在恐嚇獰猙男人。
蘇若可的第一句每一字都重重的敲打著獰猙男人的心,他的額頭已經布滿汗水,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勢,他手指仍指著她的鼻子,微顫著聲道:“你、你少誣陷我爸爸和我哥哥,無憑無據的,少誣陷我們,我爸的公司是正正當當的,怎麼可能像你那樣說的販賣假品和走私,還有我哥,他清正廉潔,正氣凜然,怎麼可能會洗黑錢和受人賄賂,甚至殺人,你這個賤女人,少在這裏瘋言瘋語。”
蘇若可也不惱,她收回目光,伸手拿起紅酒倒進剛才潑獰猙男人滿臉酒的空酒杯裏,散懶地道:“你爸爸現在正在碼頭上交一批走私品,你哥哥現在正在跟行政部長送過來的女人上床。”那模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好好哦”的樣子,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嚇人。
獰猙男人臉色驟變,惶恐不安地看著蘇若可,“你、你胡說……胡說什麼,根本沒這回事。”說話已經結巴起來了,明顯的心虛說不成句。
蘇若可盯著酒杯搖了搖,不可置否地道:“胡說又怎樣,至少是實話,怎麼害怕了,剛才不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什麼實話,假的,你說的全部都是假的。”獰猙男人因恐慌,臉變得扭曲不已。
“假的又怎樣,真的又怎樣,你幹嘛激動成這樣,如果是假的,何必那麼在意,你分明是心虛吧。”
“你……”獰猙男人窮詞。
“就說你吧,不是說我是賤女人嗎?我丈夫愛玩女人,而你呢?”蘇若可忽然抬頭對上他的眼,“玩3P,很好對吧,我都沒見過,如果哪天有空的話,讓我見識見識看,男受男好像也沒看過,聽說你經常玩,也好讓我大開眼界。”她神氣冉冉地說道。
獰猙男人眼睛赫然暴突,不可置信地瞪著蘇若可,“你、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我還知道你把省長夫人睡過,我知道你怎樣玩弄女明星,我還知道你怎樣把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強奸致死,我還知道……”
“夠了,夠了,別再說下去,求你了。”獰猙男人蒼白著張臉,幾近哀求地求著蘇若可,不待她開口,他赫然推開椅子,跌跌撞撞地往大門跑出去。
望著落荒而逃的獰猙男人,蘇若可勾起冷笑,低聲喃,“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明天應該可以看到你們林氏破產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