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八成老人又走丟了。

屈少司懷疑老人就住附近,他像上次那樣去翻看老人的袖口,給他監護人打電話。

結果翻開,原來繡著金線的地方,全被扯掉了,隻剩下幾排密碼的小孔。

屈少司:「……」

秦鴻儒湊近他,小聲說:「陽陽,我把信號破壞了,這樣壞女人就不能抓我回去了!」

屈少司很驚訝秦鴻儒的聰明,記憶衰退,腦子不靈光了,還懂得拆掉縫線的電話號碼。

他腦海裡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您是專門來找我的?」

「嗯!」秦鴻儒手向上指著上麵,「我記得那個!」

屈少司順著秦鴻儒的手抬高視線,是屈氏總部晚上唯一會亮著的logo。

屈少司若有所思,難道這個陽陽是屈氏的員工?

不過屈氏總部有上千名員工,逐一核對明早也不一定能找到,何況還不確定就是屈氏員工。

他思忖片刻,得先把秦鴻儒帶上車,免得他突然跑了,他牽住秦鴻儒,耐心哄他:「外公,外麵涼,我們去車上吃黑米糕。」

秦鴻儒卻搖頭,拚命扯著他往後說:「陽陽說要遠離車!」

屈少司:「……」這話他還真說過,他撓撓頭:「額,不動的車可以靠近。」

秦鴻儒這才鬆力。

屈少司牽著秦鴻儒繞到副駕駛,打開門讓秦鴻儒坐進去,仔細扣好安全帶,他才關好門回到駕駛座。

第一件事是落鎖,轉頭正要問秦鴻儒記不記得家在哪兒,秦鴻儒就遞過拆開的油紙包,樂嗬嗬說:「陽陽一定喜歡!快嘗嘗!」

碼得整整齊齊的黑米糕散發著濃鬱的黑米香氣,這次一塊也沒碎。

屈少司不想辜負秦鴻儒的期待,拿起一塊黑米糕,咬了一口齒頰留香,確實比上次更糯更鬆軟,還有一股蜂蜜味。

估計真是那個真陽陽喜歡的黑米糕。

屈少司彎起嘴角,掰了一塊沒吃過的地方遞給秦鴻儒:「外公也嘗嘗。」

沒想到秦鴻儒睜著眼睛,一臉嚴肅搖頭:「不可以,茵茵不讓吃,血糖高。」

屈少司這是第二次聽到茵茵這個名字,上次老人就是纏著一個叫茵茵的女人,他問:「茵茵是誰?」

咚!

下一瞬,秦鴻儒敲了一下屈少司的額頭,生氣說:「你怎麼連媽媽名字都忘了。」

屈少司恍然,原來是老人女兒。

他嚼著香香的黑米糕,又問秦鴻儒:「外公我們回家,隻是陽陽不記得在哪兒了……」

秦鴻儒立即興奮起來:「我記得!」

秦鴻儒跑了,姚棠第一時間聯繫陸越。

然而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陸家二樓書房,陸政弘皺著眉,問陸越:「你為什麼要開發清水灣的地?」

「您不是早調查清楚了?」陸越麵無表情。

「荒謬!」陸政弘大發雷霆,「之前你帶他回家我就覺得不對,陸越,我警告你,你是陸家九代單傳,你平時要怎麼玩我不管,但你必須和女人結婚。」

「您的意見對我並不重要,我以為您知道。」

陸政弘拍桌:「陸越!」

「我去改過姓。」陸越突然說,「戶口本我都偷到了。」

陸政弘臉上的表情一時相當精彩。

陸越嘴角噙著笑:「不過到警局門口我又離開了。知道為什麼嗎?」他薄唇吐出毫無溫度的五個字,「我不配姓秦。」

開門聲和著茶杯碎裂聲同時響起,陸越從書房出來,走到樓梯口,一道聲音喊他。

「小越。」

陸越停住,沒有回頭。

蕭蘭英從拐角出來,期待說:「阿姨幫你把房間收拾好了,今晚……」